总而言之,他现在是在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
沈眠枝忽略头晕,描述道:“上周有连续梦到被困住噩梦,醒来之后只有恐惧感,没有具体画面。还有……”
苏医生安静地倾听,时不时给出回应。
又聊几句,苏医生察觉出沈眠枝状态不对劲,选择停下:“嘘,眠枝,你有些累。”
“是有点……这几天都在忙项目,上午去做脑部检查。”
这家诊所布置和常规医院截然不同,处处可见温馨装饰,整个空间是让人放松氛围。
沈眠枝敲开其中间办公室,傅敛则是在门口长椅坐下。
那位心理医生是为面相温和女士,约莫四十来岁。她看到沈眠枝,露出笑:“好久不见,下午好。”
“苏医生,下午好。”沈眠枝坐下,和苏医生聊几句轻松话题,气氛很轻松。
见直没有进入正题,沈眠枝主动提起:“还是没想起来。还有最近做噩梦频率稍微有点高。”
沈眠枝疑惑:“大哥怎在这里。”
“来开药。”傅敛眼都不眨地说。
傅家其中大主要产业就是医药,也有名下私人医院。傅家继承人要药,根本不需要亲自来市医院。
但沈眠枝做各种检查,疲倦之下没想到这回事。他只是点点头:“确实好巧。”
“结束吗,顺路送你回去?”
声和嘈切交谈声,混杂在消毒水味道里,构成独特压抑气息。
沈眠枝很不喜欢来医院。在这样气氛里,总是会勾起不太美好记忆。
等到基础检查项目结果出来,沈眠枝推开诊室门,看到那位头发稀疏主治医生。
“来,坐,看看你情况怎样。”
沈眠枝乖乖坐好,章叔叔给他。
“先休息下怎样?喝个下午茶,晚上再来和聊
苏医生:“好,不急,们慢慢聊。”
沈眠枝攥下手指。
小时候那场事故具体细节,他完全不记得,只知道自己被绑架,受严重伤。那件事之后,事件相关记忆连带着之前幼年期记忆,都缺失。
这大概就是大脑保护机制,让他遗忘那些可能会让他难受记忆,当然,也包括物理方面受损。
除失忆之外,他还留下其他小小后遗症,比如幽闭恐惧症。
沈眠枝说:“先不回去,下午还预约心理医生。”
那位心理医生是国际知名心理学专家。曾经在家精神科医院工作,但和院长发生过些龃龉,后来干脆带着朋友和几位徒弟开家私人心理诊所。
傅敛听完,拧起眉,态度变得稍微强硬那些些:“那下午送你,现在先去吃饭。”
沈眠枝思考几秒,听话地跟在大哥身后吃顿午饭。午后,傅敛履行自己答应过事,把沈眠枝带去那家心理诊所。
沈眠枝踏进诊所大厅。
“眠枝,你脑部情况其实没有大问题,这几年也很稳定,主要还是心理因素。”章医生仔细检查分析完,脸上露出几分慈祥,“不用担心,也别着急。”
沈眠枝捏住病历本:“好,谢谢章叔。”
结束常规检查,沈眠枝走出医院。医院大楼回廊拐角,忽然走过个眼熟人影。
“……大哥?”
傅敛目标明确地朝沈眠枝走来:“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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