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有三两个喜欢分享这些事情共同好友,他想不知道都难。
“是玩下。”傅裕答得含糊不清,随即问到他关心问题,“听说你和傅敛去跳舞?!”
这是沈眠枝第二次听到这样质问——上次也是因为大哥。
沈眠枝没有立刻说话,仔细端详着傅裕表情。
面前男人在生气。
暧昧照事后,两人更是几乎没有再交流过。
沈眠枝半阖着眼,呼吸有些重,气息发烫。
段感情里,伴侣提供情绪价值总是极其重要,没有人会喜欢伴侣忽略自己感受。
沈眠枝忽然有些失望。
“眠枝,去你学校没看到人,就猜你回家。”
傅裕瞬间怒火中烧:“什?!”
……
这两天气温又降几度。
沈眠枝感觉自己喉咙又痒又疼,八成是被冻感冒。不过他换季就会生病,般来说难受个几天就好。
之前定制那对袖扣已经被送到学校。沈眠枝检查过,没什需要修改地方。
痛醒来,就见身旁还躺个人。昨夜发生什显而易见。
傅裕艰难地回忆起昨晚部分记忆,啧声。
本来没想做什,谁叫这个人这主动,那也不怪他。
“你怎还在这?”傅裕不耐地看着苗逸文,像是在看个玩物。
毕竟这人比不上沈眠枝,顶多算是玩玩而已。
但傅裕不是因为爱人和别人跳舞而吃醋生闷气,而是在不加掩饰愤怒。
与其说是占有欲作祟吃醋,倒不如说是私人物品被别人动愤怒,以及物品本身没有听话愤怒。
这个认知有些荒谬,但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沈眠枝对傅裕表现出爱以及说过各种承诺,产生强烈怀疑,心里那点失望也在不断扩大
“是啊。”沈眠枝缓慢但略带轻快地说,“
沈眠枝抬头,往门口看去。是傅裕回来。
“裕哥,其实你可以发信息问在哪里。”沈眠枝礼貌性地问候,“你黑眼圈挺重,在度假村玩得很晚?”
提到度假村,傅裕眼里划过心虚,但很快又得意起来。
说什彼此冷静,沈眠枝还不是在关注他动向。
沈眠枝对上傅裕得意目光,有些莫名其妙。
他琢磨会,决定回趟他和傅裕共同住那套房子,顺便把袖扣放那边。
小时后,沈眠枝回到空无人屋子。他把袖扣连同礼盒放好,在客厅沙发坐会,眼神放空。
最开始把东西搬过来时候,他和傅裕每隔几天就会见面,不见面也会每天联系,甜蜜温存,和寻常情侣没什不同。
可不知道什时候开始,傅裕对他忽冷忽热,他们越来越形同陌路。
或许是当傅裕提出想要性行为而他不想要那快之后,又或者是那几次小争执之后,
苗逸文说:“这不是刚醒嘛,好歹昨天晚上……”他留个引人遐想暧昧停顿,“那就先不打扰你,二少可以随时来找。”
傅裕敷衍地挥手让他离开。
因为稍有心虚,傅裕没有主动联系沈眠枝……不过本来这几天就是在晾着他。
就这样过天,傅裕突然收到某个狐朋狗友报信。
“二少,前两天不是A大校庆吗?新找女朋友跟说,那天看到嫂子和你哥跳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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