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敛已经给出解决方案。他对熟睡沈眠枝说句抱歉,随后动作很轻地把蜷缩成团沈眠枝捋直,再用毯子仔细裹好,稳稳当当地抱起来。
沈眠枝睡得很沉,完全没发现自己被抱起来,只有身体凌空那瞬,他下意识地往他觉得安全地方——也就是傅敛怀里靠靠。
“……”
傅敛无声叹息,眼神温和。
他手臂很稳,从办公室路到车里,都没颠到沈眠枝下。
……
等到两袋药水都输完后,沈眠枝已经彻底睡着,整个人在毯子里缩成团。
沈家管家过来时,看见就是傅敛安静守着沈眠枝画面。
傅敛抬头,压低声音跟管家打招呼:“梁叔。”
“小傅总。几年不见。”管家梁叔发愁地看着沈眠枝,“又生病啊,还不肯跟沈总他们说……小少爷有说想回哪里住。”
不过沈眠枝吃小半碗就吃不动,半张脸埋在毯子里,半睡不睡。
这时已经过医院正常接诊时间,大厅里安静许多。傅敛起身,把门关上,挡去最后噪杂。
然而这时,沈眠枝放在沙发边上手机忽然嗡嗡振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傅裕父亲。
沈眠枝艰难地想要从毯子里伸手接电话,但被傅敛轻轻按住。
“他大概只是想问你和傅裕什时候结婚。”
做事情,用于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嘴角不合时宜地扬起来。
他用手背碰碰碗:“已经不烫。”
沈眠枝已经完全把眼睛闭上,极小声地拒绝:“不想吃,累。”
傅敛隔着毛绒毯子帮沈眠枝调整个舒服姿势,犹豫片刻,将勺子递到沈眠枝嘴边。
感冒时嗅觉不怎灵敏,不过沈眠枝还是隐约嗅到近在眼前食物香气。
药效作用下,沈眠枝睡得天昏地暗。之后十几个钟,他中途被摇醒两次吃些东西,又在每天洗澡信念下洗个澡,其余时间都在昏睡。
这种状态持续到第二天晚上七点。
沈眠枝
傅敛准确复述沈眠枝不自觉小声嘀咕:“他不想住院,也不去学校宿舍和傅裕家里,说是想直接回家。”
“哎,好,那把小少爷叫醒。”
傅敛摇头:“他太累,还是别叫醒他。”
梁叔:“……”好提议,但是他做不到。
梁叔看看自己手臂,眼神苦涩。他只是个平平无奇且老年前期管家罢,没办法把自家小少爷舒舒服服地运到车上。
沈眠枝道:“大哥怎知道?”
“今天回家听到他说想催催你。”傅敛带点私心,“他也催,不用管。你现在难受,可以退烧之后再说这些小事。”
沈眠枝关注点偏离:“也催你?”
“毕竟是傅家长子,从各种角度来说,他们都会想让有段婚姻。”
沈眠枝撑着最后丝清醒,昏昏沉沉地想,原来大哥有结婚客观需求。
他睁开眼看看勺子里粥,又微微侧头看看傅敛。
傅敛动不动地举着勺子,满脸都是照顾病患坦然与关切。
沈眠枝困顿地思考几秒之后,选择放弃思考,啊呜声咬住勺子,接受投喂。
傅敛眼神瞬间又柔和几分。
他投喂动作极为熟练,精准把握沈眠枝咀嚼和吞咽速度,投喂每口都衔接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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