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晕晕乎乎,忽然想到当初商量着签订协议。
他们协议简直是君子得不能再君子,只要是他不愿意事情,就不会有。
别人协议,就算再怎体贴,总会有履行某些义务要求。
可他们协议完全没有,甚至连亲密接触规定都没有——因为他不能接受,或者说不适应。
在成为合法伴侣之后,傅敛本该是有权力对他提起那些请求,毕竟性义务本就是婚姻伴侣义务中其中类,非强迫性质请求完全是被允许。
沈眠枝闻到傅敛身上沐浴露气息,估计是傅敛在他洗澡时也去洗个战斗澡。
回到主卧床铺上,傅敛半搂着沈眠枝,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细致地帮人吹头发。
沈眠枝安静地靠在合法伴侣怀里。
刚才输液时候,沈眠枝身体灼热难熬,又疲倦万分。
现在药效基本被压下去,他反而变得没什睡意。大概是精神依旧有些亢奋。
那两袋药水输个多小时。
沈眠枝身体里灼烧感点点消退,被本能欲望驱使煎熬感觉减少大半,到可控可忍受范围。
沈眠枝在输液过程中睡过去。
傅敛指尖轻轻拂过他泛红眼尾,怜惜又珍重。
……
心道,“帮眠枝回他们吧。”
“好哦。”
于是群里众人就看到来自傅大佬信息。
[傅敛]:他没事,喝醉,在陪着他。
傅敛没说实情。不过大家也不是没眼力见刨根问底人,确认没事之后,就不再打扰。
傅敛依旧没有。
这样单方面对他让步,是不是对傅敛不太公平?
未完全消退药效让沈眠枝思绪不那平静理智,残留灼热感在心底跳跃着,让他变得冲动。他顺着这个突然出现问题,
吹风机在轰隆声里吹出热风,沈眠枝挨着傅敛,目光漫无目地在房间里转转。他们今晚显然没办法早睡,便把曲奇狗窝暂时挪到它自己房间,省吵醒小狗。
房间里有机生命体只剩他们俩。
沈眠枝视线转回来,向下落时,注意到傅敛点生理反应。
……也挺正常,他们毕竟靠得那近,傅敛是血气方刚且功能正常成年人,今晚还有药效作用。
不过傅敛看上去对此并不在意,副放任不管模样。
等沈眠枝输完液,药效基本上已经压下去,剩下些残余反应,只需要靠自身新陈代谢就可以解决。
沈眠枝状态好很多,理智回归部分,但还是有晕乎感,反应比平时慢许多。
两人从医院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点多。曲奇困得迷迷瞪瞪,始终没睡过去,等到两位主人回来,讨个摸摸之后才去狗窝睡觉。
傅敛哄着沈眠枝喝点粥和营养汤,又抱他去浴室洗澡。
澡是沈眠枝自己洗。不过他身体还没什力气,所以洗完澡又是傅敛把他抱出来。
沈眠枝靠在傅敛肩头,忽然想起来几个月前,他着凉发烧,去医院输液,也是傅敛陪着。
他怏怏地说:“今天麻烦敛哥。”
明明敛哥已经忙天,还要忙前忙后照顾他。
“嘘,别这说。”傅敛手指轻轻压在他唇边,“你事情不是麻烦。”
沈眠枝盯着傅敛看会,缓缓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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