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到新房
“说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贝铭说完又在心里腹诽,说明你不可爱。
褚云端趁他得意那劲儿,抬手捏下他脸,贝铭就打他屁股,算是把刚刚那仇报。
电梯里没别人,褚云端又不要脸,撩起衣服下摆撅起屁股,说:“来,再打下。”
“你什毛病?!”贝铭都没眼看他,“电梯里有监控!”
褚云端放下衣摆说:“知道,这不是见你喜欢吗?”
贝铭非常粗俗地说:“欠你顿臭狗屎,什时候答应给你早安吻?你下回再没事那早叫就……”他想半天也想不出有什可威胁褚云端,顿时感到非常悲哀,说,“算,个卖,有什资格。”
“瞎说什呢?”褚云端给他气笑,“正调情呢,又是狗屎又是卖,日子还过不过?”说完打他屁股下。
贝铭嘶声立刻要狂化,褚云端张嘴给他扼杀在摇篮里:“你昨天晚上也拍,当时还只穿着内裤呢,没给你扒打就算不错。”
贝铭嘴上虽然没再挣扎,行动却很麻利,立刻抬脚踩他脚下,以示此仇不报非君子。他现在深切地感受到句古语冥冥之中力量,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褚云端这个贼太能惦记,也太不要脸,相比之下贝铭还是更喜欢他原来略带闷骚那股劲儿,装得二五八万,人也文明许多,那时褚云端还好好长着脸皮。
褚云端不知道他媳妇儿在想什,给他踩脚也不疼不痒,就想把人捞过来打屁股,可惜贝铭蹿得比兔子还快,真跑去上厕所。
“谁喜欢?”贝铭说,“没那毛病,你别整天栽赃。”
两人路打着嘴仗走到停车场,上车,贝铭才说:“以后周天来你爸这儿,周六去爸那儿,行不行?”
褚云端发动车子打把左转,说:“你亲下就行。”他只是习惯性地逗贝铭,只当贝铭肯定不会答应,因此贝铭犹豫半晌真挨上来时候,他个手抖诶哟声,说,“宝贝儿开车呢,这刺激事儿咱们等会儿再干。”
话音刚落就听见副驾上磨牙声,瞧那架势贝铭是又想挠他。褚云端就笑,他想,就算贝铭辈子不能接受他,俩人就这过着也挺好,贝铭不爱他不要紧,他爱贝铭就行。
贝铭坐在旁边,还不知道他老公已经默默许下爱他生世诺言,只是跟落枕似扭头瞪着窗外,以掩饰自己刚刚因为主动献吻而红脸。他本身不是那种脸皮特别薄人,但是自从跟褚云端结婚,他这脸皮就跟进化出羞耻心似,隔三差五就得替他羞回。
两人出门时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云斌出门约牌友打牌去,另个爹在上班。下楼时碰见邻居正从电梯里出来,友好地朝二人打个招呼:“小贝出门去啊?”
贝铭当即热情地应声:“诶,出去溜达溜达,您刚回?”
对方说:“是啊,刚刚送孙子去上补习班,现在小孩放学太早,在家聒噪得很,吵得耳朵都要聋……”
两人絮絮叨叨站那儿说有分钟。
褚云端看着贝铭眼神有点震惊,等邻居拍上门,才说:“那大爷跟们家邻居有两年,没说过句话,你怎来就跟人混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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