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盛华中午做打卤面,贝铭饿惨,闻着恨不得下去把锅啃,楼下喊:“下来吃饭吧。”
褚云端抱着孩子往外边走边答应,贝铭跟他搞半天心理咨询,连睡衣也没换,三下五除二扒光套上,要不是个成年人,哈喇子得比他闺女流得还长,边下楼边说
小孩上学,放在哪个家庭都是头等大事,褚云端不能为这个闹脾气。但显而易见是,贝铭非常欣赏贺风怜,如果两人没有结婚生子,如果贝铭有机会更早认识贺风怜,说不定也就没他姓褚什事,想到这儿,他心里就难受。可他没想到点,就是虽然贝铭难保不心动,但贺风怜独身这多年,却不定能看上他老婆,否则以她那样家世,那样能力,想找个什样找不到,非得找个普世价值观下穷二白家徒四壁只能靠撒娇卖痴才能换来延续后代机会小白脸,褚云端也可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饭菜香气从楼飘到二楼,贝铭忙上午,肚子饿得咕咕响,却还是耐着性子,拉拉他衣袖,说:“除老郑,贺老师算是第二个伯乐,是恩师,就算不为孩子上学,以后工作上跟她打交道机会也多着呢,你要是每次都不高兴,只能什都不干在家里守着你跟孩子,当初咱们俩刚结婚时候,是谁跟说?‘干什都行,就是别闲着,闲着闲着人就废’,是不是你?你是想让以后当家庭煮夫?行是行,就是以后跟云爸似闲得没事唠叨你时候你别生气。”
褚云端抱着孩子,有搭没搭轻抚她襁褓,很久才说:“你个直男,方圆百里就她个女,怎放心?她还刚好长成你理想型。”
贝铭笑道:“就不说什你已经把掰弯那些甜言蜜语,就算贺老师真是理想型,难道只有个人把她当理想型?她周围那多男人,哪个不视她为女神?你以为在你眼里是金钵钵,在别人眼里就也是?人家也就是因为工作能力还行才多看眼,要不是上赶着想跟人套近乎,平常她都是让助理联系。”说到这里他顿下,接着道,“哥,你想想,如果将来咱们家姑娘长大,群男人虎视眈眈地意*她,还个个都以为自己能跟她发生点什,你心里怎想?你不得恶心得把隔夜饭都呕出来?个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
“你又不是癞□□。”他挺大个人,站起来差点比门都高,委委屈屈说话却像个小孩子。
贝铭忽然有点回到刚结婚那会儿感觉,当时觉得他烦,现在却觉得他非常可爱,脑袋歪,靠到他肩膀上,笑着说:“对,不是癞□□,是你大宝贝金钵钵。”
褚云端被他靠得很舒服,扭头亲他发旋下,说:“要是像小说里写那样呼风唤雨手眼通天就好。”
“手眼通天上面也还有玉皇大帝呢,总有比你更强,也不是为巴结谁仰仗谁,就算是真走到常人无法企及高度,也得承认跟世界相比自己渺小和微不足道,小说里写那些什天凉王破,狂得连自己姓什都忘,你让作者再长几岁去读,怕是他自己都汗颜。”
褚云端笑他:“你才几岁?”
“年少有为思想觉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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