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桁说:“做游戏,画画,唱歌,读诗。”
贝铭正要问她读哪些诗,就见贝桁指着他脖子先开口,问:“爸爸,你脖子受伤吗?”
“什伤?”他下意识摸下,抬头看见褚云端促狭表情,忽然反应过来是天荒唐留下痕迹,不大自在地将衬衣领子往上拉拉,说,“爸爸被大蚊子咬。”
是爹娘心头肉。贝铭笑着跟老师打声招呼,在登记簿上签好字,朝屋里喊贝桁声。
贝桁正拿着蜡笔画画,听见他声音,立刻睁大眼睛抬头看过来,马上丢笔要来找他。
贝桁说:“把文具收好。”
她这才将纸笔股脑塞进小书包,书包拉链拉半就拖着跑过来,扑到贝桁腿上,猴儿似就要往上爬。
贝桁弯腰将她抱起亲亲脸颊,跟老师道别,边往外走,边问:“今天在学校开心不开心?”
贝桁摇摇头,抱着他脖子说:“好想你。”
贝铭说:“爸爸也想你。”
贝桁立刻说:“那明天不来幼儿园,在家陪爸爸。”
贝铭笑起来,刮下她鼻子,说:“思念也是很美妙感情,学还是要上。”
门外褚云端正等着,见他们出来,从贝铭怀里接过女儿,问:“今天在幼儿园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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