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还是让上次,你自己选。”陆宴面无表情道。
“把它阉,谁还能伺候你?”宋维把被子扯下点,露出人身上青青红红斑驳,“你这小身板能压住吗?”
“昨天才五次就不行。”
“不是禽兽。”陆宴道。
他又不是变态,doi这事儿当然是追求适度和尽兴,做那多有什用,劳力又伤身。
虽然是他先起得头,但在浴室被人吻住时候他就感觉不妙。陆宴自认是情场老手,从来都是他把别人亲得呼哧带喘,极尽挑//逗,没想到宋维那个疯狗压根不带换气,直把他亲得翻白眼,什技巧都他妈成狗屁。
陆宴在运动方面纯粹是业余选手,体力不够技巧来凑,肺活量跟兵油子根本没法比,上来直接趴菜,加上喝酒,差点滑进浴缸里把自己淹死。
他记得自己混沌不清地骂,从英语骂到法语,法语骂到西语再骂回中文,宋维就这样捏住他下巴,阴沉沉看着他:“别说脏话。”
妈,他从小独立,有自己套,连爹妈都没这样刷脸子恐吓过他。
他气不过,拳挥过去,接着软绵绵双手被人制住,巴掌就落在屁股上。
第二天,陆宴醒来时候有瞬间断片。
窗外天色昏黄,让人开始恍惚,分不清今夕何夕。因为睡太多,反而有种精神饱满疲惫感。
床上很干净,长条狗也老实躺在他怀里,身上有种难言酸痛,像是昨晚梦游出去被人痛揍顿。陆宴反应几秒回过神来,突然发现床单怎换?
从原先深蓝色变成绒面墨绿色,这条可是他压箱底好货,以后要拿来和真爱起滚!
还没来得及爆发,就听到身侧传来个懒洋洋声音:“醒?”
“年纪轻轻,别想不开。”宋维又眯起眼睛糊弄人,说得头头是道,“你看你不用出力,也挺舒服,以后别再出去乱约人。”
“省得情债上门,被人揍又抹不开面。”
“哦,宋叔叔是要跟发展固//炮?”陆宴面上微
陆宴又开始疯,鱼样抓不住,有这大个浴缸,可不得好好发挥。
宋维让他气笑,又开始压低嗓子哄人。他那把嗓子声线磁性,像恶魔诱/拐小孩时低语,让人想到流动金属,在耳边低笑时候根本招架不住。
陆宴是生平第次,昨晚爽是真,今天怒也是真。
费心费力装修好浴缸和卧室,自己成第个试验品。
宋维赤着上身,晋江不允许出现痕那个迹从脊背蔓延到肩头,不少地方还破皮,结成细细痂。他身上没有令陆宴厌烦alpha信息素,干净清爽,反而更原始吸引力浮现出来。
陆宴头皮发麻,他身边竟然还有个人!
“Fuck!”陆宴动动,浑身上下疼得厉害,酸麻劲儿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感觉全身都让人嗦个遍。
“别骂人。”宋维捏住他下巴尖,把人拉近,似笑非笑道:“都忘啦?”
陆宴没忘,甚至在短短几秒钟内全部想起来,连某些难以言说细节都清晰得历历在目。
宋维那个禽兽,趁人之危……陆宴承认自己喝完酒之后有点人来疯,所以在外面都很克制,自己在家时候才敢多喝点,没想到宋维这个没喝比他还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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