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闻本来就极厌恶自己此时模样,又被众多人围观,无法摆脱禁锢将他拖进过去梦魇里。他拼命把自己蜷缩起来,阵阵地急促抽气,“不,不要……”
“错,不要这样对……”
没人听清他喃喃不清呓语,等护士长发现不对时,他胸腔短促而急切地起伏,却像是怎也呼吸不到氧气般,
连几天平静地过去,某晚舒闻照常做完例行检查准备睡下,却敏锐地察觉到身体有几分不对劲。
热潮汹涌而至,伴随着后颈阵阵坠痛,不出几分钟就让他冷汗淋漓。
他发情期到。被标记身体疯狂渴望着伴侣安抚。
这些年因为时锦鹏索求无度和刻意引导,他身体早就发生些变化,发情期更长,更不容易缓解,发作起来痛苦万分。
时锦鹏喜欢看他难耐地求饶,满地打滚样子,舒闻便习惯性地忍着,甚至还会自/残,用另种疼痛来缓解自己注意力。
“后来陆丰,也就是陆云野父亲找上,问要不要做陆家家庭医生。当时陆家要投资建疗养院,就来到这里。”
沈青安不紧不慢把另盘羊排也切好:“所以你看,这倒霉,也还是迎来转机。”
“你很幸运。”舒闻说道。
“是啊,但……”沈青安停下手中动作,看着他眼睛道:“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经历些纯粹坏事,不要因为那些无法控制事来惩罚自己。”
“学术圈大环境不好就去做医生,个人住着孤独就养两只猫,当些人或事离开你生命,就会有新鲜东西填补进来,为什不期待下呢?”
向来淡雅兰花香瞬间变得浓郁,他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腺体上痕迹宛如恶魔打下标记,提醒着他仍旧被不堪过去所困。
他缩在被子里,像只遍体鳞伤又奄奄息白羊,没有可以伤人犄角,原本温润眸子因为痛感失焦,难受到极致喉咙是发不出声音,只能独自忍受那寂静无声歇斯底里。
终于,omega信息素扩散到走廊上。沈青安今晚当值,听到外面纷乱脚步声,护士们来不及通知他,先带着镇定剂和抑制剂往七号房跑去。
“舒先生,您再忍忍,马上就好。”两个beta男护士死死按住他,强行捋起袖子,露出细瘦苍白手臂,企图注入镇定剂。
“胶皮管。”护士长擦擦额角汗,舒闻血管本来就细,平常打针都要好好找准才行,他挣扎乱动时候很难次性成功完成注射。
回到病房后,舒闻心情像是好些,他找护士要来纸笔,开始用发呆时间画画。
最开始是练笔类涂鸦素描,桌上摆着花瓶,窗外片叶子,各种意味不明线条,后来是温莎结,双色领,或者是颗造型奇特纽扣。
自从离开飞翼后,他就不敢再回头看之前理想,只是近几年才会重新浏览些时装杂志。设计圈算是几年个轮回,把经典东西吃透,他还不算太过脱节。
明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画过图,那些图案样式却仿佛深深刻进脑海里。
沈医生还是会经常来他房间,带他出去散步,要不就安静坐着看他画,往往舒闻画完抬起头,就发现人已经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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