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个季度
账本。”艾尔松
口气，这东西电脑里都有备份。
“还有地狱往人间通行证，”罗伯特干巴巴地补充：“常驻版。”
当然，现在它已经不再是通
米瑟给他让出空间，先回房间休息去，艾尔便蹲在那里擦收银台，就在他刚把米瑟放东西抽屉打开时候，两个急促脚步声突然响起。
“闪开闪开！！！”罗伯特尖叫，贝多追在它屁股后面狂吠。
本来猫和老鼠……呸，狗和猫追逐战在恶魔百货已经很常见，但这
次罗伯特逃跑路线却和往常不同，直朝艾尔而来。
罗伯特本来是想让天使拦拦贝多，看他手里拿着什
东西，便跳上去，等它发现那是米瑟装东西抽屉时已经来不及，只得借力跳上收银台，叫道：“傻狗！停下！”
贝多被它骗无数次，还会再信就有鬼，根本不带停，大叫声，跟着爪子踩到抽屉上。
更何况艾尔自己就在给恶魔打工，就算是天使，信誉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本来就无可救药人类根本不可能听他话。
当然，如果真有人能听进去劝告，放下执念或改过自新，米瑟轻轻笑笑，那样人也很可贵吧，只能说他命不该绝。
——
虽然贝尔芬格说过，要把证据交给天堂，让他们整治下乱象，但这些日子以来，米瑟打听到情报却是另外五个受害者陆陆续续醒，人间天使们却只是不再变多，并没有减少。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掉灵魂，头也不回地走。
天使捂着脸蹲墙角：“呜呜呜呜呜呜……”
米瑟要笑死，表情痛苦地锤着桌子，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说道：“草，这想，店里除
之外是不是都是太监啊？”
罗伯特立即抗议：“说过！是只功能正常猫咪！”
哈里也不高兴道：“吸血鬼只是没办法繁衍后代而已！”
艾尔被这百来斤狗撞，手里没拿住，惊叫声，抽屉里纸全都掉进水盆里。
猫狗天使当场呆住：“……”
艾尔回过神，赶快把东西往外捞。
“那里面，是什？”罗伯特颤抖着声音问。
天使把东西铺开，还好不算多，只有两样。
米瑟倒还好，艾尔才是最焦虑那个，他在担心事情会不会越来越大，如果决定清扫人间天使数量更多，那整个天堂是不是都会被颠覆？
米瑟淡定地让他别瞎想，贝尔芬格都已经插手，事情绝不会发展到天堂清扫人间地步。
“地狱不会坐视不理，在那之前第二次两界大战就会爆发，你还不如担心这个，”米瑟喝着水说道：“对，去端点水来，把收银台擦擦，看看这抽屉，都落灰。”
艾尔听到这话，第反应竟然不是去端水，而是让吸血鬼去，扭头看见哈里在另边结账后，才回过神来，伤感道：“又堕落。”
这才跑去打水。
连笨笨都发出不满叫声。
米瑟低头看眼啥也不懂贝多。
米瑟：“噗噗。”
狗狗茫然。
说实话，米瑟还真不担心天使会弄黄他生意，能进入恶魔百货人类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他们欲望要与疯狂线之隔，要坚如磐石，宁愿付出生命，怎可能会被人三言两语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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