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打通这条渠道，恶魔百货
收入起码要翻
倍！
米瑟眼睛里瞬间满是金币，贪得无厌魅魔笑得见牙不见眼，终于满意地收回
手，说道：“这还差不多，以后有类似生意，也帮
介绍下啊！”
“当然——”女巫拉长声音，意有所指地说道：“可不像某些人，抠门得要命。”
米瑟理直气壮地争辩道：“说得轻巧
女巫果然没有不要折扣，非但如此，还叫米瑟把前两次答应打折机会写成购物券，把想赖账魅魔逼得心痛不已，犹如失恋绞肉机。
女巫无语道：“抠死你得！”
“你懂个屁！”米瑟说着，朝女巫伸出只手，质问道：“你之前说好要报答给好处呢？好处呢？”
女巫用没受伤那只手把他拍开，恨铁不成钢道：“天天就知道盯着这些蝇头小利，什
时候能成气候啊！”
米瑟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
“很疼，”女巫知道他在问什，说道：“就像把心脏掏出来，用绞肉机打成烂泥——鉴于你是个恶魔，说不定可以物理上实践下。”
米瑟：“……别恶魔不知道，但魅魔没心脏也会死好吗。”
女巫没有回应他，只是捂着胸口，垂着眼道：“这痛会持续很久，米瑟，从失去薇薇安那刻开始，它就没有停止过，日日夜夜，不得安宁……哦，现在倒是不在，只不过是被另股疼痛代替。”
“没有治愈方法，”女巫说：“至少对来说没有。”
女巫深吸口气，说道：“世界上那多负心人，为什唯独不得解脱呢？”
道：“那要不这样吧，今天给你打九八折。”
女巫：“……”
女巫难以置信道：“你认真？”
米瑟：“那九五折？别这看！八五折，八五折行吧！”
女巫深吸口气，翻个白眼，把魅魔拱到边去，颤颤巍巍地在他椅子上坐下来。
女巫翻个白眼，说道：“之前不是出去旅游？”
“嗯，跟你人偶起。”米瑟毫不犹豫地扎心道。
女巫：“……”
女巫看上去恨不得咬米瑟口，缓缓才道：“总之，认识些海里家伙，之后会介绍到你店里来，你知道，海里家伙都特别有钱……以及灵魂。”
这倒是没错，死在海上人类可不少，而且米瑟以前在地狱里买过蜃珠，那价格，啧啧啧，就算不收灵魂，单纯和海里种族以物易物也够赚。
米瑟知道女巫没有撒谎，也不知道该怎安慰他，他看见女巫灵魂中隐忍、无药可救痛苦。
魅魔眨眨眼，自言自语道：“看上去好可怕，那还是不要吧？”
“嗯？”女巫没有听清，问道：“什不要？”
米瑟面不改色道：“折扣，折扣不要吧？反正你又不做新人偶。”
女巫：“……休想！”
米瑟也不敢朝伤员抗议，只好站在旁边道：“你还要再做个人偶吗？材料可以给你算便宜点。”
“不。”女巫说。
他已经知道，即便拥有心脏和爱情，也无法复制出同样个人，既然已经失败过，何必再来次。
更何况，就算再做个人偶，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为谁而做。
米瑟踌躇会儿，小声问道：“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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