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说:“那是你。”
“什你?大家住起,这点东西算什?”窦泽故意笑着说,有意打破现在窘境。
谁料刘洋提起边嘴角,肉呼呼脸上露出个很难看笑,嘲讽道:“要当主管人就是不样啊。”
“……”窦泽被噎住,只好收起笑容转身走。
第二天,窦泽办公桌上还是放着束玫瑰花,他从前直以为是霍司明手笔,现在
霍司明看着他,直把窦泽盯得发毛,才说:“其他医院还说那是个孩子呢,既然在这里确诊,就在这里做吧,跟这家院长有些交情,打折下来台手术不会很贵。”
窦泽被他盯着,很有压迫感,最后也没说出个不字。霍司明脸上还有之前在车上挨揍留下痕迹,红肿已经变成青紫,窦泽去心病,这时便有些抱歉,可想到他之前确实做过不轨行为,又犹豫起来,最后还是说:“你脸……没事吧?当时打得时候挺用力。”
霍司明露出个很轻笑容,说:“没事,已经不疼。”
他这样说,让窦泽心里更加抱歉:“你……”他犹豫会儿,到底还是没说出什。“再见。”
霍司明也不在意,朝他轻轻摆手,道:“注意安全。”
窦泽检查做到半时候,霍司明来,当时他光着肚子躺在诊疗床上做B超。霍司明走近床边,问声:“难受吗?”
窦泽摇摇头没有说话,霍司明看着显示屏,上面有个生机勃勃小胚芽,并且可以看到明显胎心搏动,他轻轻叹口气。
从医院出来,窦泽心情很好,看霍司明也没那不顺眼,对他说:“给你添麻烦。”
之前那件事固然是霍司明禽兽不如背信弃义,可如今得知肚子里只是块普通瘤,并非那晚霍司明留下孽种,窦泽无端消散不少怨气。
“不算什。”霍司明说:“先吃饭吧?你想吃什?”
夜幕完全落下来,路边摊贩摆得满满当当,窦泽已经整天没吃饭,看到铁板上鱿鱼,嘴里立刻分泌出滋润唾液。他走到摊位前,刚想点餐,忽然犹豫,老板问他两遍要什,他没回答走。
隔半条街,窦泽走到霍司明之前要请他吃粥地方,要碗粥,吃进嘴里没滋没味。
晚上坐在回家公交车上,他接到窦源电话,说窦爱国今天已经去医院做全面检查,结果要过几天才能拿到。他便叮嘱两句,又问谢小南病情,才挂掉电话。
宿舍里没开灯,黑漆漆,刘洋裸着上身从卧室里出来,他屋里也没开大灯,只有电脑屏幕发出蓝光。窦泽按开客厅灯,把他吓跳,诶哟声,却没再说话,可能是玩游戏饿,去厨房找宵夜。
窦泽跟着他进厨房,看他打开冰箱找东西吃,便说:“还有盒鸡蛋,柜子里有方便面。”
“不饿。”
霍司明看他会儿,竟然不再勉强,只是问:“要送你回家吗?”
窦泽摇摇头。
“那你别忘手术事,跟公司请假,到时候去接你。”霍司明只手插在裤兜里,另只手在外面轻轻握成个拳头,他长身玉立,看起来很有风度。
窦泽犹豫下,说:“既然只是个小肿瘤,还是到其他医院做吧,你不用管,到时候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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