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时有些尴尬,霍司明自己也盛碗,窦泽便说
窦泽脑子里边混乱运作着,边习惯性地夹筷子西芹,有几根掉在桌上,霍司明看向他,问:“怎心不在焉?没食欲吗?”
“啊?……不是,在想事情。”窦泽把筷子上所剩无几菜丢进碗里扒两口,便听见霍司明又问:“想什事情?”
“……想你这栋房子装修要花多少钱。”他随口找个借口,又说:“光是那面落地窗户就得好几万吧?”
霍司明笑笑不说话,看他笨手笨脚夹酸辣粉样子,又去厨房拿把勺子给他。“用这个。”
窦泽接过来,勺子筷子齐上阵才吃到口粉,他问霍司明:“你要不要?”
说,玻璃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发明。
此时霍总已经解掉领带,手腕上袖扣也摘掉,边朝楼上衣帽间走,边对他说:“你自己随意看看。”
窦泽便点点头,他走到落地窗前向外俯视,这里视野没有霍司明办公室那样开阔,但也足够让人心旷神怡,他甚至开始联想,如果每天下班能坐在这里喝喝茶看看报,应该是件非常享受事。
窦泽穿着拖鞋在楼公共区域转圈,又到卫生间洗个手,待霍司明换身居家服下楼,他才称赞道:“你家装修得真漂亮。”
霍司明抿着嘴弯弯唇角,也怕吓到他,不敢再说什暧昧话,只按兵不动道:“吃饭吧。”
霍司明便把碗递过去,示意他帮忙夹点,窦泽没料到他真要吃,张着嘴愣下,上面还沾着红油,反应过来,忙低头帮他夹勺,又觉得这举动很亲昵,不由紧张。
霍司明却无所觉似,吃口,说:“确实有点辣。”
窦泽抽张纸擦擦嘴,也不说话,埋头扒两口米饭。霍司明便在对面为他盛碗汤,花生炖猪蹄,汤上面浮油已经被悉心撇去,只剩下煮得暗红色汤汁,还有软烂肉筋和花生。窦泽看着不自觉脱口道:“又不下奶,怎煮这个?”说完才觉尴尬。
霍司明却好像被他点到哪个穴位似,张张嘴,不知想到什,嘴里口水都泛滥起来。
窦泽喝口汤,又想,这孕都怀,指不定真能下奶,脑海里已经勾勒出自己挺着两个圆润胸脯奶孩子场景,吓得他浑身哆嗦。
餐桌上摆着扣好保温盖碗碟,窦泽刚要伸手去帮忙,便听见霍司明说:“别动,烫。”然后拿桌上摆着隔热手套,将盖在上面盖子掀开,露出温度刚好还冒着热气餐点。
窦泽此时不止感叹资本家们奢侈生活,他已经被霍司明这招招式式弄得无话可说,近乎适应。礼貌性说:“看起来很好吃。”
霍司明笑笑,也道:“应该还不错。”
桌子上摆四菜汤,还有碗专门为窦泽准备酸辣粉。
两人起吃过很多次饭,但窦泽从未来过霍司明家里,是因为霍总那副十指不沾阳春水容貌,二是因为霍司明似乎不太愿意在家里待着。在窦泽对他印象里,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去公司路上,或者出差,或者在跟客户见面谈判……总之,家对于霍司明来说,更像是个留宿睡觉地方。不过他立刻又想到,毕竟之前他也不知道霍司明是个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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