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点点头,早饭之后又过会儿,白若安过来送衣服。白若安并没有特意分拣,直接拿两套霍司明过来,他不知内情,心里想得大抵是,两个人更亲密事都做过,互
窦泽想想没拒绝,给窦源打个电话,说因为中暑身上没力气,今晚就不去医院看窦爱国。窦源接电话时候看到号码还以为是陌生人,问他:“这是谁号儿?你手机呢?”
说个谎,往往要用十个谎来圆,窦泽愣瞬说:“……手机落在霍哥车上。”
挂掉电话,他浑身上下没力气,下午睡太久,此时没有睡意,又不想看霍司明,只有垂着眼,装作要睡样子。
霍司明知道他只是装睡,沉默着坐在旁边椅子上,两手握在起,忽而说:“你要是真不愿意,也不强求,明天出院你就回宿舍吧。”
窦泽便睁开眼,看过来,两人视线相交瞬,又移开,还是不信他话。霍司明果然继续说:“可得提醒你,你这肚子天比天大,你那个室友又机灵,迟早有天要看出来,回你妈那里就更不现实,你想让老人知道?”
住,说:“你不要动。”
霍司明与男护士起用力把他从沙发抬到担架上,然后就那样穿着睡衣出门。刚刚疼痛太过剧烈,窦泽阖目躺着,霍司明直握着他手没松开,他也没挣扎力气,有气无力只好任他握着。
待坐上救护车,医生才又问起:“刚刚为什突然疼起来?是做什剧烈动作吗?”
窦泽这时才觉得丢脸,微微转过头,霍司明替他道:“屋子里进只蚊子,他抓蚊子时候,疼起来。”
窦泽抬眼看他,也没反驳,便听见医生恨铁不成钢地说:“刚刚叮嘱过你自己要注意,你情况跟别人不样,稍不留神就是大事。”
窦泽知道他说得是真话,这些话无疑说到他心坎儿里,却不想应,微微侧身体背对着霍司明,过好会儿,又听见那人说:“窦泽,你在怕什?”
他不答话,霍司明站起来把屋里大灯关掉,只留下盏微亮小夜灯,窗外还有莹莹月光撒进来。
窦泽脑子里乱糟糟不知在想什,眼睛盯着病房套间门发呆,过会儿竟然真睡着,睡意朦胧间,看见霍司明从房间出去带上门。
他们前天还在为请假事吵嘴,却忘第二天刚好是周六,都不必上班。窦泽醒来到小客厅去撒尿,便看见长手长脚蜷缩在外面沙发上霍司明,身上还穿着家里睡衣,听见动静,也醒,揉揉眼问他:“起?”
窦泽嗯声,去卫生间方便,出来看到霍司明正在打电话,大概是叫白若安送衣服过来。医院早餐已经送达房间,昨晚上大夫留在医院值班,早上走之前又过来溜达圈,特意叮嘱窦泽:“别不当回事,你自己定要注意。”
结束检查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两人虚惊场。窦泽躺在病房床上休息,霍司明守在旁边,说:“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将就夜吧。”
窦泽也不答话,他身上穿着医院病号服,微微阖着眼,问:“几点?”
“九点零五分。”
窦泽问:“手机你拿来没?”
“没有,你用吧。”霍司明把自己手机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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