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个夜晚,七零八落像被剪辑成最琐碎电影,慌慌忙忙跑半夜剧情。
因夜里活动,窦泽第二天早上便没起来,直到日上三竿,窦源打来电话,他才拉开窗帘恍然发现——已经十点多钟。
霍司明正在楼下办公,坐在餐桌位置,他怕在书房里听不到窦泽起床,便坐在餐桌前候着,边看文件,边竖着耳朵听主卧里动静。窦泽下楼时,正看到他装模做样表情,踢踢踏踏趿拉着拖鞋走过去,脸上只用清水胡乱洗过遍,还留着枕头印子,邋邋遢遢,喝口水,问:“你怎不叫?”
“昨天睡太晚。”想让你多睡会儿……
窦泽晃晃脑袋:“睡得头都晕。”然后自顾自去厨房锅里翻找
说梦话:“你说gay是不是都特别敏感、心思细腻啊?高中时候有个同学,也是gay,他……”他后面话含含糊糊,霍司明没有听清,他站在窗边,借着月光看窦泽脸,不是顶顶英俊脸,比不上自己,连白若安也比不上,可为什……那好看呢?
霍司明将自己身上毯子又披到窦泽身上,沙发上那人无所觉,睡得打起轻鼾。霍司明直听着这小小呼噜声,盖过窗外雨声,直到它们意犹未尽停下来,化为小小涓涓水流,从排水管送到地下,仿佛再也没有重见天日时候……
窦泽睡至凌晨两三点钟,被霍司明动作惊醒,这厮正奋力想要把他从沙发上公主抱起来。窦泽手重,又刚从梦中惊醒,慌乱中无意识地推霍司明把,直把人推个趔趄,屁股坐到地上,脑袋磕上茶几,发出砰地声响。这下他才真正醒过来,跳下沙发过来,按住霍司明脑后,惊慌失措得问:“有事没有事没?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
这样碰下实在是很疼,比光着脚趾踢门有过之而无不及,霍司明边皱着眉,边往窦泽怀里靠,叫他摸上自己脑后磕出来大疙瘩,说:“还好,不是很疼……”
窦泽已经摸到那个包,顿时心中愧疚排山倒海般涌上来,他摸着不敢动,这种包揉起来尤其疼,砸着嘴不知该如何是好地问:“会不会磕坏?”
暗夜遮掩切,叫人不自主便在亲爱人面前流露出荒唐、幼稚、放荡……霍司明目光灼灼,忍不住得意忘形地、暧昧地问:“要是磕傻怎办?你是不是得负责?”
窦泽听见,不接话茬,感觉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霍司明嘴唇几乎贴到他胸膛上,温热呼吸喷出来,热乎乎正好打在心房位置,窦泽推着他脑袋离远点,霍司明无所觉似,抬头看他。窦泽手指正插在他发间,像某种亲密活动时最隐秘接触,指腹暧昧地搔着头皮,痒到心里。
窦泽看到他脸上*荡含笑表情,忽使劲儿揉下他脑后那大包,便听见霍司明克制地声惨叫,再也装不下淡定。窦泽站起来,霍司明坐在地上自己揉着脑袋,形容狼狈,身上未着寸缕,看着好似捉*现场。
窦泽无情地说:“估计没什事,你自己揉吧,去睡。”
霍司明看着他背影,嘴角牵起笑,三十岁人,仿佛夕回到十七八岁,胸中又燃起冲动,却比醉酒那日还要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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