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还是别去上班,要是没什要紧事儿,就在家休息几天吧。听白先生说,你体质也不太好,每次生病都要很久才能好。”窦泽捧起粥碗,拿勺子盛起口粥,送到霍司明嘴边。
他是没什喂饭经验,窦爱国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南南般有刘青和窦源在,也轮不到他,此时给霍司明喂饭,竟连吹也忘记吹口,直接就塞进人嘴里,把霍司明烫得哎哟声。窦泽吓跳,连忙用手去接,说:“吐出来快吐出来!”
霍司明哈着气,并不准备吐到他手里,窦泽没头苍蝇样,从茶几上抽几张纸,终于还是叫他吐出来。路跌跌撞撞下楼,端杯冰水上来,叫霍司明含到嘴里,愧疚地说对不起。
霍司明含会儿,咽下去,说:“没事,其实不是特别烫。”
幸好不是刚出锅粥,直温着,也还好,倒不会把人烫坏。窦泽这次长记性,用勺子搅好会儿,用手背确认温度正合适,才喂霍司明。
来,伸手摸摸他额头,说:“幸好没发烧,无论如何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好歹垫垫。”又想,刚刚竟然忘问白若安,他中午吃饭没有,此时想来,只怕够悬,还是开口道:“你中午吃饭没有?”
霍司明果然摇摇头:“没什胃口。”
“空腹吃得药?那怎行?”他皱着眉,终于找到数落霍总机会:“你说不注意身体,你自己还不是不在意?”又说:“你等着,先吃点东西再睡。”
霍司明便笑笑,也不在意他数落,心中反而很甜。他嘴皮上还有昨天窦泽咬烂痕迹,殷红点,看起来有些妖娆妩媚,比女人还要妩媚。
窦泽转身出书房,他先回卧室换睡衣,又下楼去盛饭,把盘子里菜各拨点到个碟子里,加上碗粥,半张饼,给霍司明送到楼上去。
霍司明不错眼盯着他动作,嘴角不自觉牵起浅浅笑,好似忘昨晚窦泽说过绝情话。
窦泽心无旖旎,口粥口菜喂霍司明吃饭,霍总却非正人君子,双眼睛上上下下暗暗绕着窦泽转,忽而伸手摸他微微隆起腹部,将人吓跳,险些撒粥,呵斥他:“你干嘛?”
“……”霍司明脸无辜望着他,说:“就是想摸摸孩子。”
霍司明见他去而复返,还换上轻薄睡衣,心里更熨帖,嘴上还要假意推辞:“自己下楼吃就可以。”
“你不是不舒服吗?”何况这病到底因何而起实在是让窦泽心有不安,昨夜两人刚吵完架,霍司明就病,说是被他气病也不定。窦泽性情刚烈倔强,属于吃软不吃硬主儿,见到霍司明这副病歪歪样子,心中已然十分愧疚,更何况两人孽缘深重,情来利往,已经分不清谁对谁错。单凭他是肚子里这小怪物爹,也得喂他两口饭吃。
窦泽把餐盘放到沙发旁小圆几上,扶霍司明从床上坐起来。霍总不知是因为生病还是怎,身上软得不像话,直靠着窦泽,才坐起来。
窦泽将他扶起来坐好,又回身去拿碗,霍司明伸手来接,可两只手却软得像面条似,险些将碗撒,窦泽连忙接住,说:“你刚刚个人怎开车回来?没出车祸实在是万幸。”
霍司明随口道:“让司机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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