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摇摇头，前几日他还信誓旦旦跟霍司明说自己前途无量，这转眼间连公司都被卖
。刘洋看到他
表情，说：“卖就卖呗，反正也不关咱们事儿，你业绩在那儿放着，裁谁也不会裁你啊。”
窦泽故意跟他玩笑：“忠臣不事二主你知道吗？”
刘洋抬抬自己鼻梁上小眼镜，嗤笑他：“你知道老板是谁吗？你还忠臣。”
晚上下班时候，霍司明又没来，换白若安过来，窦泽问他：“他怎
没来？”
“这两天有
个案子，比较棘手，得加加班，让
先送你回去。”白若安估计也要赶回来办事，油门踩得很利索。
请两天假，他案板上已然堆积不少工作，销假时候本以为会遭到曾主任指桑骂槐训斥，不料今天却是三更半夜出太阳——稀奇。曾主任来取匆匆说句‘知道’，就叫他走。
窦泽从曾主任办公室里出来，刘洋也到，坐在那儿打个大大哈欠，脸倦意。窦泽问他：“昨晚没睡好吗？”
“帮派打大boss，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他又打个哈欠，问：“你有吃吗？刚刚出门儿太慌没吃早饭。”
窦泽从包里分给他半零食，刘洋边笑边接过来：“你最近怎跟怀孕似，天天吃这多，肚子也起来，让摸摸，几个月？”
没有人会想到他真怀孕，以前他们也经常开这样玩笑，大学时候他还说过个胖哥们儿十月怀胎，如今应验到自己身上。窦泽假装镇定地骂他句：“边儿去。”
寿司，趿拉着拖鞋往楼上卫生间去。
霍司明叫住他：“用楼下卫生间吧，节省时间。”
没几分钟，窦泽吹干头发，风风火火跑出来。
霍司明说：“你慢点。”
窦泽这才端着肚子慢下来，边朝餐厅走，边说：“它没事，小怪物坚强得很。”
窦泽说：“下回遇到这种情况，自己回去就行，
刘洋边吃边问：“你爸那儿怎样？还行吗？”
“能下床，目前看不出来什，估计后面还得化疗。”窦泽叹口气，把桌上东西按顺序整理好，边在电脑上贴今天要完成工作，边问：“曾主任这两天房子着火吗？来去匆匆，连骂时间都没有，今天去销假，竟然直接就让走。”
刘洋咽下嘴里肉松饼，说：“那有什稀奇？上面领导大换血，他不得想想自己改抱哪根儿粗大腿吗？”
“大换血？”
“是啊，时说公司要被卖掉，时又说不卖，这两天才开始传。”刘洋胡乱吃点零食当早餐，也无心干活，跟窦泽八卦起来。“据说是两位老板争家产，都觉得分得不公平，索性就卖……”
“这个星期还没去孕检，过两天等伯父恢复差不多，们再去检查下，好吗？”
窦泽吞粒寿司，答道：“好。”
待他吃完东西，霍司明才跟着起上楼，窦泽有心与他多说两句话，却不知道该说什，说什都是错。
日子终于恢复平静，第二日窦泽去上班，霍司明将他送至公司楼下，说：“有什事情随时打电话。”
窦泽收拾东西下车，包里还塞些水果零食，笑道：“能有什事？别担心，上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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