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想起白若安对他评价,扯扯嘴角,也有些感悟,不再扯着这件事不放,而是问:“听白先生说今天案子很棘手,怎样?解决吗?”
“还没有,不过问题不大,需要耐心。”霍司明转头看他眼,原本扶在档杆上手,伸过去拍拍他,说:“今天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
窦泽想半天,才反应过来霍司明是在说吃晚饭事,便说:“没关系,你忙你,自己吃就行,以前也经常个人吃饭。”
霍司明不语,大概也不需要他回答。窦泽便知道他这是又不高兴,忍忍,还是没忍住,说:“霍哥,你是不是有抖m潜质啊?”
他这句话把霍司明问得也好奇,连脸也转过来,问:“为什这说?”
霍司明站在那儿,那架势要跟跟电线杆子融为体似,每天都在那儿等他。今天还穿着正装,大概是刚刚下班就赶过来,连车也没往回放。
“下回你别来接。”窦泽边拉开车门边说。
霍司明向固执,也不理他,消极抵抗。
窦泽问:“还没吃晚饭吧?”
“没有。”他打把方向盘,将车子驶离狭窄小巷。
说,又问窦泽:“你今天在公司怎样?”
窦泽以为她在问销假事,便说:“本来以为会被主任骂顿,结果听说公司要易主,人心惶惶,倒免顿骂。”
窦源点点头。家人坐着说会儿话,窦泽又扶窦爱国到床上躺着,走之前刘青拉着他们两个到走廊里去说话。老太太紧张兮兮地没个主心骨儿,说:“今天医生跟说,过半个月,等你爸身体恢复差不多,就得开始化疗……”
两个孩子都不说话,窦泽沉吟会儿,开口道:“只是个治疗过程,主要是怕癌细胞扩散,到时候都杀光,就好。”
刘青还是有点不放心:“听人说,那可受罪,你爸这刀都开,还得再……”
“觉得你就是喜欢作,越作越喜欢,替你着想,体谅你,你反而要浑身不自在。
窦泽说:“你以后就直接回家去,洗个澡,休息会儿,这个点儿都该吃完饭。又不是不认识路,不用每天过来接,爸妈都在这儿,还能带着你儿子逃跑吗?”
霍司明不做声,只牵牵嘴角,他今天有些累,谈判扯皮是很耗精力件事。
窦泽过来觑他神色,动作幅度过大,扯得安全带都向前,霍司明伸手轻轻拂下他胸,说:“坐好。”
“今天很累吗?”
“有点。”霍司明对他笑笑。“不过接你回家事还是不能打商量。”
窦源接口说:“要是效果好,做几次就能出院,没事,妈,治病哪有不受罪?”
刘青便不说话,她用手捂住脸,无助想哭。两个孩子又安慰会儿,才叫她进去睡觉,窦泽也要回家,窦源问他:“这会儿都没车,你怎回去?”
窦泽故意看眼表,说:“还有最后班,你要是不跟聊天儿还能赶上。”
“贫嘴。”窦源笑着睨他眼,说:“那你快走吧,路上小心点儿。”
“你别管,回去睡吧。”窦泽叫她回去,自己下楼。这两天秋老虎又回来,白天晒,夜里也热烘烘,他走没两步,就出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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