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家里却不见霍司明踪影,窦泽在客厅里转两圈,书房门也开着,却没有人,餐厅里早饭亦没有被人动过痕迹。
他心有不安,给霍司明打电话,没想到却转接到另个地方,是他办公室女秘书接得,公事公办问他哪位。窦泽坐在餐桌那儿有些愣怔,过会儿,白若安打来电话,说:“到楼下,你吃完饭就下来吧。”
窦泽问:“霍司明叫你来得?他
霍司明被他拽着,虽不答话,却也放慢脚步,怕他摔倒。过会儿,两人都走到家,霍司明还是声儿也不出,窦泽问他:“你这不支声儿不觉得憋得慌吗?”
霍总憋得住,不理他。
“你是决定以后都不理?”窦泽有点焦躁。
待两人回到家里,霍总愣是句话没说,实行家庭冷,bao力,这样行为对于窦泽来说是非常磨人,他宁愿打架或者挨顿打,也不能接受俩人住在个屋檐下却天天不说话。
餐厅灯还亮着,窦泽特意剩下饭菜连动也没有动,被摆在餐桌上。霍司明扶着鞋柜换鞋,又要上楼去。窦泽喊他:“你晚上没吃饭吗?”
没有?”
“吃过,你快回去睡吧姐。”
窦源又说:“要是没吃,路上定买点东西垫垫,随便面包什都好,别累坏身体。”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联想到弟弟是因为产检才耽搁来医院时间,只当他是在公司加班,便有些心疼,又说:“那里还有些小面包,给你拿来吧?”
“不用姐,真吃过,今天晚上客户请客。”
窦源听他这样说,便不再坚持,而是道:“那你回去时候干脆打辆车吧,这晚,公交车说不定已经没有。”
他答应声:“没胃口。”
窦泽见他应声,已经非常高兴,赶紧说:“多少还是吃点儿吧,给你把饭热热,今天葱油饼烙得特别好。”
霍总站在楼梯上看他会儿,才屈尊降贵地下来,把窦泽喜得手舞足蹈,洗个手,回身到厨房里忙活去。
待加热好饭菜,霍司明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点儿,任窦泽在对面咭咭聒聒说话,偶尔发出几声‘嗯、好、是’这样敷衍话,在窦泽眼里却是他已经有些软化,两人要和好迹象。
两人吃过饭分别上楼。
窦泽点点头,又催她回去睡觉,这才下楼。
九月初夜里已经有点儿凉意,前两天秋老虎躁动会儿,此时又收敛起爪牙,露出副孤高冷傲美人样儿。窦泽抱着肩摩擦两下自己被夜风吹出来鸡皮疙瘩,是真有点儿冷。
走到公园门口时候,又看见熟悉身影,霍司明拿着件薄外套,站在路灯底下等他,见他过来,便将外套递过去。窦泽有些感动,接过来穿上,问:“还以为你今天不来呢。”说着,又把脸凑到人跟前,嬉笑着说:“不生气?”他脸讨好,用手背轻轻碰碰霍司明胳膊。
霍司明看他眼,还是不支声,打开手电筒,个人向前走。
窦泽这才知道,原来这人还闹着别扭呢,本着冤家宜解不宜结原则,他伸手拉拉霍司明衣袖,开口道:“别气,行不行?保证以后不说混蛋话,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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