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抬头,被吮得发红唇瓣微微有些肿,他看着霍司明,轻轻摇摇头,他现在无法正常思考。
霍司明看到他摇头,说:“所以,你也在亲吻里获得快感,是不是?”
快感吗?他不知道,他摇摇头,说:“你先不要问……”他软倒在沙发里,有些迷茫,开始争吵为何会演变成后来激吻?“困。”他又想起什,问:“你吃晚饭吗?”
霍司明摇摇头。
他说:“去给你把饭热热。”说罢扶着沙发站起来,他腿已经被霍司明吻得软,这次陌生经历甚至让他有些站不住。
窦泽眼仍是红,他听见霍司明字句地问:“吻你时候,你只感觉到屈辱吗?抱你时候,除担心被人发现,你心里难道没有丁点儿悸动吗?”他顿下,才继续,从牙齿里挤出最后句话:“真……那恶心吗?”
窦泽垂着头,没有说话,他脸上仍有泪痕,手上拎着破旧行李包。
霍司明走上前将那行李包扔到边,两手扶着他肩膀,问:“恶心吗?”窦泽不语。
他又慢慢地紧紧地环抱住他,结结实实地将他镶嵌在自己怀里,连心脏跳动也感受到,对着他耳根问:“窦泽,你听听自己心跳,是觉得恶心吗?”
窦泽抬头看他,迷蒙着双眼,泪珠大滴大滴落下来,心脏砰砰砰跳动着,他看到霍司明眼睛里倒映自己,那人无限渺小,却始终镶嵌在里面。霍司明对着他唇吻下来,湿热柔软舌头撬开他因哭泣而变得格外软绵口腔,慢慢吸吮他唇瓣、轻舔他齿列、吻啜他津液、与他舌头纠缠、挑逗他上腭,那滋味比酸梅糖更细腻。霍司明纯男性体温包围着他,手掌握着他后脑,不容拒绝。
霍司明跟到厨房,边看着他下面,边问:“你还要走吗?”
窦泽不做声,半垂着眼,专心搅动锅里面。
霍司明又说:“试着接受好不好?们第次确实不美好,但别因为那次不美好就否定所有,别急着下定义,好吗?”
窦泽说:“别提那事儿。”
霍司明从来都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此时却有些热切地凑到窦泽身边去,说:“好,不提。如果你不喜欢,们可以不做这些,只是生活在起也可以。或者,
他有点缺氧,像有微弱电流自舌尖通向天灵盖,麻酥酥,既强硬又柔软。这种感觉和女性接触完全不同,没有任何个女孩儿会给他这种强烈情感,他手抵住霍司明肩,不知该进还是退,他失去思考能力,霍司明炽热感情为他织张网,将他困于其中,他迷惘……
两人鼻尖相抵,窦泽向后仰头闭着眼喘气,霍司明放过他,唇上亮晶晶全是他口水,还要问:“恶心吗?口水让你想吐吗?”
窦泽双手扶着他肩,他感受到霍司明身上富有弹性肌肉,那种感觉分明不是讨厌,甚至有种无法言喻安全感。霍司明揽着他腰,掌心在他尾椎骨磨蹭,传来灼人热度。又问:“恶心吗?”
窦泽不回答,垂着头,向后退步,他脸是红,上面泪痕已经被激吻冲击得不大明显。
霍司明苦笑着说:“果然还是很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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