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好像喜欢这个,每次都比别吃得多。”他走过来,脱掉外套,问:“为什星期只做次?”
“喜欢东西也要克制,太容易吃到,或者吃得多,就不会像开始那喜欢。”霍司明边上楼边说。
窦泽跟在他后面,故意笑道:“食物如此,人亦如此才对,真到手,恐怕就没那喜欢。”
霍司明停下来,看着他说:“你不样。”
窦泽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拍拍他腰:“快走。”
绿灯亮起,前面车队缓缓移动起来,霍司明踩油门,又伸手过来握窦泽手,结果被抽开,还附送对白眼。
待车子停入小区车库,窦泽开门下来,率先走进电梯,霍司明跟在后面小跑两步,解释道:“没有说你。”
窦泽按楼层,才回过头看他,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再讨论。”
“……”霍司明轻轻叹口气,靠近他。
窦泽以为他要道歉,便没动,不料却被人贴着耳根偷个吻,湿热气息喷到脸颊上,叫他心里阵慌,又回头瞪人:“喂!”
”霍司明边发动车子,边认真地说:“屈从于身体欲望,像狗样随处发情,是不对。”车子缓缓驶出车库,他又转过头来看向窦泽,说:“只有认定辈子要爱个人,才能同他做爱,那才叫做爱。”
窦泽咽口口水,他忽然有种脊背发凉汗毛倒竖感觉。
见他半天不说话,霍司明回头看他,问:“怎不说话?”
“在想,如果真和那些女孩儿做过爱,你会不会杀?而且,什叫认定个人?万对方没认定你呢?”他把背靠到车门上,有点紧张。
霍司明慢慢说:“每个人都有自己人生哲学,不强迫别人接受。”
两人换衣服,洗过手下楼吃饭,落日还剩个尾巴,余晖透过玻璃照进客厅里,半明半灭。霍司明伸手把灯打开,窦泽将粥盛进碗里,端到桌上。说:“等过完中秋,爸就得开始做化疗,还不知道该怎跟他说。”
“其实,伯父未必不知道自己病,或许他没你们想得那脆弱。”霍司
“你生气样子太可爱。”霍司明站好,笑着看他。
“别甜言蜜语拿追女孩儿那套对,这个比你在行。”窦泽抄起手,摆出个防御姿势:“如果你要追,首先得承认是个和你样、平等男人。”
霍司明看着他,眨眨眼,忽而笑,说:“好,记在下。”
“……”窦泽意识到自己又说露怯话,心里懊恼,跟着进家门,里面陈设像长在原位似,每天都摆在样位置。餐厅里飘出食物香气,他走过去看眼,说:“今天有煎饺。”
霍司明嗯声,问:“喜欢吗?以后让她们多做。”
“可是你分明就在强迫,你都骂别人是狗。”
前面正巧碰到红灯,霍司明踩刹车,两片嘴唇开开合合,便给人定性,说:“如果随处发情还造出孩子却不负责,那连狗都不如。”
窦泽皱着眉看他:“你是在说吗?又不是要跟你……那什。”
“……没有。”霍司明抿抿嘴唇,忽然发觉自己可能说错话。
窦泽不再说话,他怀疑霍司明就是在指桑骂槐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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