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脖子上青筋都冒起来,拳打到刘洋脸上,旁边立刻有人来拉架,那些人没轻没重,有碰到他肚子,叫他额上顿时冒出冷汗。
刘洋被人劝走,只是嘴里仍骂骂咧咧,远远还能听到:“敢打?老子告死你!……”
窦泽站在那儿喘口气,周围同事们嘀嘀咕咕也散,他肚子却沉沉疼,扶着椅背站会儿,稍微好点儿,心里边祈祷着:小怪物可给你爹挣点儿气啊。边往卫生间挪过去,刚坐上马桶,便听见外面窸窸窣窣解裤带排水声音,个刚刚拦架同事笑着跟旁人说:“看也有猫腻,这天天车接车送……你见过那车吗?宾利啊……他们家原来那条件,你敢想?……”
后面话窦泽没听进去,他直在卫生间里憋着没出来,脑袋嗡嗡地响,待外面人走干净,他才扶着门出去,洗手,照眼镜子,连嘴唇也抽干血色。
他回到座位上,泡杯姜茶,热乎乎喝下去,肚子里好受点儿,又看眼手头工作,紧着近期赶紧收尾,剩下都登记下来,半下午时候,手头事情已经料理差不多,又把材料都分门别类整理好,放到各自文件夹里,才去找曾富年。
上笑容已经有些僵硬,他说:“洋子,这真不合适。”
刘洋见温言细语打动不他,也换副面孔,说:“窦泽,又不是不还,就是让你引荐引荐也这难?”
“不是难不难问题,洋子,要是人命关天事儿,就算你不开口兄弟也替你筹钱,关键是你要在这寸土寸金地方买房子……”他已经急得有些语无伦次,额上都冒出汗,就怕自己说不清楚。
刘洋却打断他,声音有些高,说:“窦泽,还是不是兄弟?当初你们家出事儿时候,手边就三万块钱,马上就取给你,现在问你借钱,就这难?”
窦泽急,解释道:“洋子,不是不借你,是真没有啊。”
窦泽进办公室时候,曾主任正脑门子官司,抬头看是他,总算找到发泄对象,张口就骂:“年纪轻轻成天副要死不活懒洋洋样子!溜溜达达就是不知道做事!以为公司快倒闭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
曾富年还要再骂,窦泽张口打断他:“曾主任,来交辞职申请。”
曾富年像是下被捏
“怎?天天坐着宾利上下班,抱上金大腿,连拉拔兄弟把也不愿意?中午吃饭都是爱马仕骨瓷餐具,你这叫什?”他声音大起来,办公室里人也围过来。
窦泽百口莫辩,只是解释:“洋子,真不是你想得那样!”
“那你跟说说你爸治病钱哪儿来得?咱们公司当时募捐你也没要,几十万医药费你哪儿来得?”刘洋推推他眼镜框,脸上流露出怨毒表情,说:“你说你没被包养有人信吗?你问问这办公室里哪个信?怨只能怨爹妈没给副好皮囊,要是,别说卖屁眼儿,让干什都愿意。”
窦泽气得已经说不出话,上前两步把他衣领提起来,嘴唇颤抖着骂:“你他妈说得什屁话?!”
刘洋被他拎着衣领仍不示弱,龇着牙大声嚷嚷:“怎着?戳着你痛脚?你肚子越来越肥是不是让人家金主给日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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