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时候包养你
？”霍司明坐起来，伸手扶着他
脸颊抬起来，
双眼睛包容地看着他，故意说：“你不打算还钱吗？你不是天天上班攒钱要还吗？”
窦泽抬头对上他眼，内心像被什柔软东西击中，说：“辞职。”
霍司明没急着问为什，搓着他手揉揉，这是双男人手，指节修长，关节粗大，皮肤不算白皙，上面隐隐有遮挡不住粗大血管冒起，掌心倒是柔软
窦泽便不再说话，垂着头坐到床沿儿上，霍司明也不再逼问他，而是挨着他坐到旁边，两人都沉默着。过会儿，窦泽抬起头看他，问：“你觉不觉得很没出息？是不是特别不像个男人？”
霍司明也回头看他，想会儿，忽然伸手去摸他下体，把窦泽吓跳，站起来，险些揍他。“你干嘛？！”
“你不是也长那个吗？”他拉住窦泽手，笑笑说。
“又不是说那个。”窦泽又坐回去，说：“你就是故意摸。”
霍司明凑到他脸上亲口，说：“你说得对。”
窦泽扶着霍司明胳膊，垂着头，心里酸涩又委屈，刘洋话字字句句像锋利尖刀样戳在他身上，每刀都叫他血流不止……
刘洋是个小人，可他说错吗？没有……
他确实是被霍司明包养，还被人日大肚子，刘洋说得个字都没错。
窦泽心向外涓涓冒着血，可他不愿意在霍司明面前流露出脆弱，他也是个男人，不是只能被人庇护在身后小宠物，或是攀援大树而活菟丝花，他要做能和霍司明并肩而立人。
霍司明抚着他背，又问遍：“公司里出什事吗？”
“……”窦泽不想理他，好好多愁善感心情都让他搅和。
霍司明又坐得离他近些，伸手揽住他肩，轻轻拨下他脑袋，叫他枕到自己肩膀上，说：“你怎会不像个男人？你体毛那重。”
窦泽拿开他手坐直，又拍拍自己肩膀，说：“你靠着，不想靠你。”
霍司明便勾着嘴角笑起来，歪头靠到他肩膀上，手绕道他身后，揽住他腰。“这样行？”
窦泽这才点点头，过好会儿，又开口：“你这包养着，不觉得很无能吗？人家那些金主包养小情儿，让笑就笑让哭就哭，还跟你犟，还冲你发脾气，还打你……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多不要脸……”他低着头自嘲，语气落寞。
窦泽终究是累，放松下来，额头抵着他肩膀，轻轻叹口气，刚要说话，便听到玄关传来咔嚓声响，门开。
往常这个时候他们都还没下班，家里没人，时间长，阿姨们偶尔便忘按门铃，没想到会遇到这幕，所幸玄关那里还有两步路遮挡，窦泽慌乱中赶紧推开霍司明，转身上楼。
阿姨们不知看到没有，或者看到多少，脸上却都无异色，笑着与霍司明打招呼：“霍先生下午好，今天休假吗？”
霍司明点点头算是回答，让两位阿姨各自去忙。他转身上楼进卧室，窦泽正在里面装模作样收拾衣服，见他进来，带着掩饰痕迹地说：“这件衣服是不是得干洗？”
霍司明接过来，扔进卫生间脏衣篓里，说：“你不用管这些，阿姨们知道怎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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