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飞快抬眼看他，抿
抿嘴，说：“这两个月没有过。”
“长时间不疏导，对前列腺不好。”霍司明觑着他
脸色，又补充：“你们学体育，应该讲过吧？”
窦泽不说话，闭上眼，便听见霍司明说：“以后
霍司明躺在那儿叹口气，窦泽听到，扭过头来看他，说：“你不是要抱着
吗？”
“……不抱也行。”霍司明扯着嘴角僵硬地笑笑：“这样你睡得自在
点。”
窦泽心横，忽然翻身，伸手去扯霍司明裤带，那动作叫霍总心里惊，还以为他要扯断自己子孙根，忙抓住那只手：“窦泽？”
“反正迟早也要……”他脸色惨白，显然是下极大勇气。
霍司明握着他手腕，叹口气，说：“窦泽……不用这样，你不愿意，不会强迫你。”
听这话便知大事不好，没来得及反抗，即被噙住嘴唇，霍司明边吸着他口水，边扶着他腰，双手不自觉又钻到衣服里，被窦泽制住，舌头便更起劲。窦泽被他亲得直哼哼，快要喘不过气，伸手推他肩，霍司明双手重获自由，便又钻到衣服里去，揉他胸。
窦泽被他亲得快要站不住，向后仰头也躲不开，许是因为怀孕，胸口亦被揉得发软，麻酥酥。他受不直摇头，边被吻着，边含糊不清地说：“不行不行……”
霍司明又亲两口才松开，趴到肩头去舔他脖子，窦泽仰着头大喘气，骂他：“你再这样，以后都不亲。”
霍司明轻轻咬着他颈侧皮肤，又是舔又是吮，窦泽受不住，把推开他，向后退几步，擦擦脖子上口水，眼睛不自觉朝他下身扫，便看见那片被撑起来西裤，脸上红阵白阵，抿着嘴走。
霍司明挺着那处，叹口气，亦觉得羞臊。他素三十年，如今守着窦泽却动不得，尤其两人最近同床共枕，便有些着急上火。
窦泽垂下眼：“……对不起。”
霍司明轻轻揉揉他手，说：“不用，你别怕。”
过会儿，霍司明回头看他，见他恢复镇定，才问：“你怀孕之前，自渎频率高吗？”
窦泽抿抿嘴，说：“还好，周两次吧。”他又强作镇定，瞥眼霍司明，问：“你呢？”
“也还好，没有二十岁那样冲动。”他故意安慰窦泽，又问：“那怀孕以后还有过吗？”
窦泽坐在餐桌前，只要想起那个晚上，心里就发慌，忍不住浑身发颤。等半个小时，霍司明才换衣服下来，故作淡定道：“吃饭吧。”
窦泽不语，去盛饭，两人都有些尴尬，相对无言，霍司明觑他脸色，怕他生气，犹豫半天，没头没尾地说：“白若安又交新女朋友。”
窦泽嗯声，过会儿，用筷子搅着碗里饭，挣扎着开口，说：“以后……用手给你打出来好不好？那个，实在是不行。”
霍司明张张嘴，半天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到窦泽煞白脸色，说：“不用，今天是个意外，没控制好。”他顿顿又说：“你不要介意。”
窦泽抿抿嘴，没再说话。顿饭吃得味同嚼蜡，两人吃完上楼睡午觉，上床窦泽便浑身僵硬。霍司明朝回到解放前，好不容易打下基业，连带着今早磨下承诺，全毁在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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