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克制自己拥抱他冲动,靠着背后栏杆,说:“怎会没用?你那坚强,家里出那大事,还撑着,发现自己怀孕,也撑着,从来不抱怨……你很棒,窦泽。”
“你和白先生经历那样事,还这强,这点事,算得什?”
霍司明犹豫着伸出只手,拍拍他肩膀,说:“和白若安都有过心理病史,没有你想得那强。”他用手揉揉窦泽肩膀上结实肌肉,安慰道:“窦泽,你已经很棒。这件事本身是错。”
窦泽抬头看他,抿抿嘴唇,声音像哭过样,有些沙哑,又有些青涩,像表白,他说:“其实……从很早以前就不怪你,那天早上醒来之后,看见你躺在旁边,真特别想揍你,把你当兄弟,你却惦记着上。”他浅浅笑笑,接着说:“后来,好长时间不理你,也是怕给你希望,叫你误会……”
霍司明看着他嘴唇开开合合,忍不住有些急切地问:“那现在呢?现在你怎想?”
回到家,煮饭阿姨们已经到,两位分别与他打招呼,笑着说:“窦先生在书房看书呢。”
霍司明脱掉外套上楼,果见窦泽坐在书房沙发上歪着看书,听到声响抬头看他,有些小心翼翼似,问他:“公事谈得怎样?”
霍司明愣,反应过来,说:“很好。”他远远站在门边,朝窦泽笑笑,说:“你看书吧。”
窦泽见他要走,赶紧叫住他,端茶几上果盘过来,带点讨好问他:“饿不饿?吃块水果垫垫吧。”
霍司明觑他神色,就着果盘用签子戳块芒果到嘴里,说:“你吃吧,去换件衣服。”
窦泽看到他表情,安慰似轻轻摩挲两下他胳膊,说:“那天姐也问过这个问题,说……要是现在让离开你,会舍不得。”
霍司明眼睛望着他,心里满足快要溢出来,身体却不敢靠近。
窦泽也看过来,与他视线对上,慢慢说:“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崇拜你,习惯你,感激你,也害怕你……”窦泽慢慢靠过去,闭上眼睛抱住他,说:“霍司明,再给点时间吧,尽快……”
霍司明拥住他,双手不敢用力,轻轻抚着他背,像抱着最易碎珍宝。
楼下阿姨们已经干完活儿,要走,犹豫着该不该叫他们,窦泽搂着霍司明腰,睁眼,却看到楼
窦泽跟在他身后,有些不安似,跟到主卧。霍司明解两粒衬衫扣子,回头见他还站在那里,怕刺激到他,便提醒:“要换衣服。”
窦泽抿抿嘴,以为他还在生气,垂着头退出来,在门外等着。待霍司明换好衣服出来,出门便看到窦泽靠着墙垂头站着,问:“怎不开心?”想上前抱抱他,却怕叫他更反感,只好退步,站在两步远位置。
窦泽见他站得那远,只当他是真生气,犹豫会儿,抿着嘴小声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今天晚上咱们再……再试试……”
霍司明听到这话,才明白过来,说:“没有生气。”见他还低着头,又说:“窦泽,不用勉强自己,们时间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窦泽抬头看他,眼圈有点红,自嘲地笑笑,说:“怎那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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