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看着孩子小小身体,问:“大名叫霍启安怎样?小名还叫豆豆。”
窦泽想想,笑:“你对‘豆豆’到底是多执着?”
霍司明也笑,贴着他耳朵亲亲,压低声音说:“永远执着。”
这感觉像冷不丁被谁插上电,浑身上下酥酥麻麻,连汗毛都立起来,可那感觉却不坏,窦泽抿着唇翘翘嘴角,问他:“真叫霍启安?会不会太草率?要不要回家翻翻字典什?”
“安,定也,好和不争曰安。”霍司明看着玻璃里小婴儿温柔地笑,叫他:“豆豆?”
待白若安离开,窦泽才舔舔筷子感叹:“幸好啊幸好,白先生这好人……”
霍司明抬头看他,又想吃醋,却怕窦泽生气,硬给憋回去,只是催促他:“快吃饭。”
两人吃完午饭去看看保温箱里孩子,窦泽半蹲着身体趴在玻璃上,问霍司明:“你说起个什名字好?”
“霍窦。”霍司明显然早就想好,窦泽问,他便脱口而出。
“霍什窦?你才叫霍窦呢,什名儿啊?多难听。”窦泽边吐槽边看着保温箱里孩子攥攥小手,心都快化。
有点南方味道,却总是喜欢带儿化音,结合北方说话习惯,清清脆脆嗓音听在耳里让人莫名舒服。
窦泽忍不住夸他:“白先生声音真好听。”
白若安得意地晃晃脑袋,新烫脑袋卷毛蓬松跳跃两下:“读大学时候差点就发片出道。”
霍司明掀开食盒盖子,将饭菜摆好到窦泽面前,又拿筷子给他,说:“吃饭。”
窦泽接过筷子,边吃边跟白若安聊天,问:“那当时怎没出道?你外形也很好,肯定能火。”
窦泽被他喊得浑身鸡皮疙瘩,总觉得霍司明像在叫他似。
两人看完孩子回到病房,窦泽刚刚脱外套躺到床上,霍司明也跟上来。这床不算大,两人紧紧挨在起,面对着面,窦泽有些不自在,抬头看他眼,问:“怎跟挤张床?想那个?”说着,便自觉地伸手去解霍司明皮带。
霍总握住他手,唇角浅浅笑着,问他:“在你眼里是什?上你床就只有那件事?”
两人挨得极近,霍司明身上味道将他包围,此时说话,气
霍司明还从未被他这样骂过,脸上表情懵瞬,半晌,扑哧声笑,说:“那叫霍泽。”
不知这人是天性浪漫,还是因为遇上他才变得如此。
窦泽反应过来,有点不好意思,看他眼,嘴里强撑着说:“你是不是早憋着占便宜想当爹呢?以后家里叫小泽,是叫还是叫儿子?”
霍司明捏捏他脸颊,笑着靠过来,悄悄揽住他腰,说:“那小名叫豆豆。”
窦泽回头看他,说:“叫安安吧?平平安安。”
白若安刚要说话,霍司明插嘴:“他开口,唱片公司老板才发现他五音不全。”
白若安翻个白眼,故意跟他玩笑:“跟你老婆说两句话而已,要不要这样揭兄弟短啊。”
窦泽尴尬地舔舔嘴唇,正不知该说什,便听见白若安说:“先走,你们慢吃。”
“白先生也留下吃点吧。”窦泽跟他客气。
白若安笑着说:“们家于先生也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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