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社长,副。”窦泽特意强调那个副字,傻乎乎也没意识到霍司明怎会与他辅导员相熟,笑着说:“行呗,没什事儿,您说个时间,到时候咱们在哪儿见?”
霍总挂掉电话时候,长长出口气,白若安在旁不要命地大笑:“真纯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天霍总专门穿身休闲装,显得青春洋溢点儿,开辆拉风敞篷跑车,停在燕大北门,路人频频侧目。窦泽路小跑着过来,边说:“不好意思迟到。”
霍总看着年轻人白t恤、牛仔裤干净样子,笑笑:“是来早。”
窦泽个土老帽刚想上前拉车门,
霍司明看着他,眼里浮现丝笑意,迈腿上车。
那天以后,窦泽便把这件事忘。接到霍司明电话时候,他刚刚从篮球场上退下来,站在球篮下面喝水,手机叮叮当当响起来,他没存霍司明电话,看是个陌生号,差点挂,想想还是接。
那边声音有点紧,第句是:“你好,是霍司明。”
“……您……您好。”窦泽舌头打个结,心中警铃大作,问:“您那腿出事儿吗?!”
“……没有。”
?跟你说,没什可看,都是群花痴小姑娘恭维出来,你长这帅,去看他干嘛?”窦泽边走边说,洋洋自得样子显得那无知可爱。
“……”霍司明无语地沉默会儿,又说:“你骑上来开慢点吧,不然等到医务室天都黑。”
“不是怕你害怕吗?”窦泽嘻嘻笑笑,长腿迈坐上来,拧下车把,贵妃娘娘啾得就跑。
霍司明没坐过这等交通工具,两手不知所措,在空中比划阵,在年轻人劲瘦腰间虚虚停留阵,最终扶上去,啊……荷尔蒙味道,青春味道……
从医务室出来时候,霍先生瘸着腿,站在小电驴旁边问窦泽要电话:“不打不相识,以后有什事还可以联系。”
两人之间沉默会儿,有些尴尬,窦泽问:“那您有什事儿吗?”那边也同时开口:“听你们辅导员说……”
窦泽笑笑,放下心,道:“您说。”旁边个篮球飞过来,球场上有人喊他:“豆子!还玩儿不玩儿?”他捂着话筒扬声回话:“你们先玩儿!”
霍司明在电话那头听见,问:“你正在忙吗?”
“没有,没事儿,您说。”窦泽说。
“听你们辅导员说,你是燕大攀岩社社长,对这方面挺感兴趣,你周末有时间吗?能不能帮挑挑装备?”霍司明说完这串话,手心都有点出汗似,旁边白若安看着他*笑。
窦泽只好拿着他电话滴滴按几个数字,说:“你这腿要是真有什事儿,联系。”
“你叫什名字?”霍先生问。
“窦泽,窦太后那个窦,泽披大地泽。”窦泽边说,边听到自己手机铃响。
霍司明听到响声挂断,说:“号码,霍司明,就是今天在报告厅演讲那个青年企业家。”
“……”窦泽拿着手机,那刻,各种尴尬又无奈情绪涌上来,让他恨不得回到十分钟前扇自己个嘴巴子。索性这孩子没脸没皮惯,脸上挤出个尴尬地笑,说:“那您这不是快迟到吗?快上车,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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