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琴眉挑,实感丢脸,在任安乐满是怨念眼
苑书站在大门口守望,见马车出现,狗腿跑上前替任安乐掀开布帘,露出排牙齿笑:“小姐,您回来啦。”
任安乐斜眼瞥她,顺着苑书递上来手走下马车入府:“今日府里如何?”
“群贵族子弟来递请帖,都让给打发。”苑书得意邀功。
任安乐又细又长眼眯成条缝,笑道:“那是自然,当初这群书呆子个个都懒得理会本当家,如今想见,自然不能容易。”
苑书奇怪瞅眼自家小姐:“小姐,今日送帖子都是宴请苑琴,还有酸腐书生上门求画,瞧着不喜,让长青给打出去。”
嘉宁帝若有所思,眉间露出抹深意。
“陛下,韶华公主在外求见。”赵福听见外间动响,低声回禀。
“不见,让她回朝云殿好好思过,个月不准出宫。传朕口谕给齐妃,让她好好管教公主,若日后韶华再如此嚣张跋扈,朕定不轻饶。”
嘉宁帝拂袖,面色微沉。
不管任安乐做事有多出格,她有句话终归是对。
上扳指,眼底幽深片。
“居然如此评价于她?看来今年秋狩之宴朕未去还真是错过不少事。”
左相日前之言犹在耳边,今日太子居然说出‘任安乐若为将,乃大靖之福’如此截然相反话来。
区区个任安乐,到底有什本事能令得两人看重至此?嘉宁帝头次对这个来自边疆女土匪生出好奇之意来。
赵福听着嘉宁帝自言自语,垂下眼声不吭。
任安乐慢走脚步顿,停下身横竖左右打量苑书半响,才堪堪吐出几个咬牙切齿字:“榆木疙瘩。”
苑书被任安乐瞪得出身冷汗,怔怔看着任安乐如风火轮般闪走身影,委屈撇嘴,小媳妇般慢慢朝书房移去。
书房内,苑琴替任安乐换身玄衣常服,见她小心用布巾拂把脸,颇为无奈:“小姐,您这双手已有几日不曾沾水。”
任安乐露出理所当然神色,摆手:“那是自然,东宫戒备森严,下次要碰上这个机会可是难得很。”
任安乐边嘀咕边回忆那日触感,摸着下巴寻思:“皇室中人果然娇惯得很,那手就跟小姑娘样白嫩。”
公主干政,乃皇室大忌。
接到圣旨第二日,安乐便穿着崭新官袍入大理寺报道。
近半月来任安乐在秋狩上喝问韶华公主之事传得人尽皆知,不少朝官深感这厮虽介女子,却胆气十足,为大靖朝官说话,加之右相对其赞誉有加,便对新官上任女土匪格外客气。
但也仅仅为客气,他们不比涉世未深年轻子弟,任安乐身份敏感,左相对其颇为垢词也不是秘密,朝臣实在犯不上为个大理寺少卿夹在两相之间左右为难。
在大理寺当日泥塑菩萨,傍晚,安乐哼着小调坐着马车回任府。
何止是今年,自十年前帝家灭亡起嘉宁帝便不再出席皇室秋狩之宴。
或者说,从十年前开始,嘉宁帝就再也没有迈出过帝都步。
“赵福,这几年你可见过太子为人求情?”
晃神赵福听见嘉宁帝突然问出话,心底抖,忙上前回:“不曾。”
“说不准留着这个任安乐还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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