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五爷冷着脸,喝到:“你若动手,咱们聚财楼就不止少十万两银子这简单。”他朝安宁腰间挂着绿佩指:“那是双凤祥云绿佩,世间只有块,乃安宁长公主满月时陛下所赐。至于另外个……她连忠义侯都不怕,会怕你区区几个打手。”
这人倒吸口凉气,喃喃道:“这便是求娶太子那位!”随即立刻哭丧着脸道:“咱们怎惹这两位活菩萨进来。”
他在赌坊操盘十年,身内力浑厚无比,还从没有人能赢过他去。今日不过手痒下来做两盘庄,便遇见如此怪事?
“再来盘。”
随着安宁声音落下,旁看热闹赌徒纷纷将手中金银放在安宁和任安乐选中格子上,就连别桌赌局上人亦围拢过来。
半个时辰后,整个聚财楼鸦雀无声,安静得落针可闻,看着安宁和任安乐面前堆得如小山般高银票,金通握着骰盒手微微颤抖,怎可能,她们明明连桌子边缘都未碰到过,怎可能每把必中?
他已经输快十万两银子,聚财楼将近年红利,若再输下去,恐怕……
饰奢华,下子便夺满堂目光。
两人视若无睹,安宁随意打量下大堂:“安乐,你善哪种?”
“都能玩上二。”任安乐说着,行到赌大小牌局面前:“这种最简单,如何?”
安宁点头,气势十足朝围拢在桌前人挥手:“散开,别扰本小姐兴致。”
众人听,皆觉今日赌局有趣,立马退散开来。
毫无疑问,此时连傻子也知道这两名女子是来踢馆,只是聚财楼在京城屹立数年,日进斗金,若身后无贵人撑腰,早就被眼红权贵给吞。
“两位小姐,可还要下注?”薄薄冷汗沁下,金通声音几乎从牙齿缝里蹦出来。
“自然。”安宁伸个懒腰,双凤眼顾盼生辉,满是笑意,她转头朝任安乐瞧去,低声道:“听闻今日乃翎湘楼头牌琳琅献技之日,待赚足银子,咱们去见识见识。”
任安乐点头颔首,复又抬眼朝言不发金通望去,慢悠悠甩下两个字:“继续。”
聚财楼二楼,面色黑沉掌柜立于横栏后,他身后另开盘手急道:“五爷,如此下去可不成,咱都赔进去多少银子!去喊几个人将这两个不识趣女人叉出去,把赢钱给吐出来。”
坐庄盘家打量二人眼,心里想着定是哪家小姐出来散财,遂笑意十足,眯着双绿豆眼道:“二位小姐请坐,欢迎欢迎,赌大赌小?”
“出来匆忙,倒是忘带银票。”安宁已从腰间解下块绿佩,扔到桌上,正好落在‘大’字格,遂笑道:“便以此玉为赌注,抵千两,既然落在大上,便压大。”
“也压大。”任安乐从袖里掏出张银票,轻飘飘道:“千两。”
盘家眼底划过抹意外,这块绿佩通体剔透,绝非凡品,抵千两绝对足够,至于随手便能拿出汇通钱庄千两面值小姐,亦不多见,他笑笑:“两位豪爽,金通便助两位尽兴。”
说完骰盒摇起,清脆碰击声在大堂响起,息瞬过,骰盒砰然落在桌上,众人举目之下,骰盒被打开,叫好声顿时此起彼伏,金通脸色微变,看着盒中央骰子,绿豆眼眯得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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