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宋,让禁卫军换回衣饰,摆下东宫仪仗,孤要你在夜之内让整个沐天府都知道孤御临消息。”韩烨回首,眉宇微扬,“既然他们人人都想让孤现于人前,那孤就等着他们亲自来拜见。”
第二日清早,整个沐天府百姓都沸腾起来,太子御临消息几乎在夜间传得人尽皆知,就连酒坊中也传得有鼻子有眼,饱受天灾沐天府奇迹般恢复些许热闹欢欣。
“殿下,臣惶恐,未知殿下御临沐天府,接驾来迟。”
平安客栈大堂内,钟礼文领着沐天府十来位*员,对着韩烨连连请罪。
任安乐立在旁,颇为诧异。想不到这个传闻中两面三刀、左右逢迎沐天知府竟然生
简宋揭开面纱,见三人七窍流血,行上二楼朝韩烨回禀:“殿下,这三人口中含毒,已经自尽。”
任安乐神色凝,眉皱起来,韩烨开口:“河工关押之地寻得如何?”
简宋摇头,“客栈火光冲天,和长青就先赶回来。”
任安乐挑眉,道:“这场行刺点痕迹都不留,沐王爷是个心狠主,只是今晚看来不是为刺杀殿下而来。”
韩烨颔首,神色冷沉,“他是为警告孤沐天府是他手中之物,若孤要染指,下次就不会再顾念兄弟情谊。除引简宋和长青回来,他恐怕是想让整个沐天府都知道……孤已经到。”
”
苑琴怔,轻声回:“和小姐在安乐寨相处十几年,她百上战场,未尝败,自然信她。”
“任大人在南疆乃不败战神,原来这传言是真。”温朔有些诧异,眼底敬服满溢,“任大人有你和苑书在身边,真是她福气。”
“小姐幼时家人就过世,们再尽心,也比不血亲。”苑琴叹口气,朝窗外看去,“小姐难得有在意人,瞧得出来,她是真喜欢殿下,只可惜只是小姐厢情愿。”
温朔放下笔,摸摸下巴,顾自嘟囔道:“那倒未必。”
任安乐神情凛,“赈灾银未到,灾民遍地哀鸿,若是百姓知道殿下来沐天府却无所作为,沐天府或许会成危地。”
他们由暗到明,沐王爷下手好棋,恐怕在得知韩烨被派往沐天府后,城外灾民赈粮比以前更加不如,若是沐天府,bao动,太子储君之位定会受到朝臣参诘。
“殿下,是臣失职,让沐王爷查到殿下行踪。”简宋明白情况比想象更严重,半跪于地请罪。
“与你无关,是孤小觑沐王。”韩烨抬手。
见韩烨神色如常,任安乐奇道:“殿下,沐王步步紧逼,你打算如何做?”
旁立着苑琴突然靠过来,眯眼神情竟有些神似任安乐,她盯着懊恼捂着嘴温朔,笑起来:“公子方才说出什,没听清,不如再说遍。”
温朔被苑琴惊,刚才沉稳淡定神情全然不见,溜烟转身对着墙默念心经去。
窗外,黑衣人眼见不敌,剑势愈加凶狠,甚至不惜以自损之法来突破简宋和长青包围圈,不到片刻便退得只剩三人。
“简宋,给孤留活口。”
韩烨淡淡吩咐,简宋剑势愈加快迅,长剑挥,黑衣人右肩被刺中,被简宋擒住,与此同时,长青和苑书也将另外二人制服,未及撕开三人面纱,只听得几声闷哼,三个黑衣人颓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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