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太子殿下在府衙审案,小姐您不去?”
“懒得去。”
“若殿下来请呢?”
“就说……本小姐要养足元气来保他性命,这些小事就不要劳烦!”
苑琴眨眨眼,对着酣然入睡任安乐,已经开始期待起明日清早太子殿下听到这句话后面色来。
“殿下何意,刚刚任大人才将账簿拿来,沐王爷远在京城……”
“孤锁钟礼文,以沐王谨慎,他必会以为孤已从钟礼文口中套出河堤款去向,为防万,他不会罢手。”韩烨略皱眉,朝温朔挥手,“温朔,今夜必须将其他涉案*员全部查出来,孤要在两日之内查清此案,尽快回京。”
温朔点头,见韩烨盯着账簿有些晃神,唤道:“殿下?”
韩烨苦笑,合起账簿,轻叹声:“温朔,孤欠任安乐个天大人情,恐怕轻易是换不清。”
温朔默然,明白韩烨话里意思,若是任安乐将账簿亲自呈于嘉宁帝,所立之功足以让她连晋几品,可她交给韩烨,便是相让之意。此次入沐天府,她帮殿下良多,却丝毫不争于功,洒脱肆意,此等女子,确实平生仅见。
烨手中,溜烟没人影。
韩烨摇头苦笑,拿着账簿朝温朔走去,“温朔,你来看看,可有其他*员字迹……”
话到半翻动账簿手猛地停住,温朔见他神色有异,问:“殿下,可是账簿有问题?”
韩烨肃眼,半响后才沉声道:“她确给孤送份大礼,难怪沐王如此重视沐天府,孤原是以为他怕孤查出河堤款被贪污,如今看来他真正怕是孤查出河堤款去向。”
“殿下?那河堤款不是被钟礼文贪墨送入京城敬献沐王爷?”
第二日正午,客栈外敲锣打鼓声长久不息,几乎整个沐天府百姓都涌至府衙前。苑琴正在房间里沏茶,想起今早太子殿下听到任安乐话后面色不改,言不发离去,顿觉百无聊
深夜,太子书房内烛火长明,匹匹快马从客栈内奔出,朝沐天府临近县衙而去。
“温朔记忆当真不错,刚才共出去二十四匹快马。”
任安乐站在窗前,着身睡袍,顶头湿淋淋长发,打着哈欠笑道。
“看来有十二个*员涉案,沐天府地方不大,贪,,g倒不少。”苑琴行到任安乐身后,叹口气。
“上梁不正下梁歪。”任安乐淡淡道,转身朝床榻走去,“苑琴,熄灯吧,明日不用叫醒。”
“不。”韩烨眼沉得可怕,“河堤款从来不曾入京,而是去巩县。”
“巩县?”温朔惊呼,难以置信。
巩县位于沐天府近郊,乃江南冶炼兵器之处,历来受朝廷管辖,非帝王旨任何人不得出入,若是沐王爷能将贪墨银子尽数送进巩县,那只有个可能……大靖兵器命脉已被他掌控在手!
“殿下,们必须尽快入京将账簿呈给陛下,若是沐王爷知道内帐已落入们之手,怕是殿下会有危险。”查出沐王贪墨河堤款最多只会让沐王伤元气,可若是此事败露,即便他是皇长子,也难逃帝王之罪,两相权衡,此事要严重得多。
“现在还不能回京,江南之事不解,此处百姓日不得安宁,孤之承诺重于泰山,岂能轻易毁诺,况且孤猜想沐王府暗卫应该已经在来沐天府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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