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你在说什胡话,明明是你背弃承诺,他冷落于,两人厮守在皇家别院,让被天下人耻笑!如今倒说得好听!”
“大靖开国第二年,韩子安就活不。”
句话,犹若石破天惊,孙嬷嬷被骇得跳,捂住嘴。太后怔在原地,喃喃开口:“你说什,你到底在说什?”
帝盛天望着她,眼底漠然块块碎成回忆。
“你求不要夺走韩仲远皇储之位,觉得你这个女人虽然荒唐,倒也难得片慈母之心,便打算回晋南,等过几年皇储定下来再回京城来串串门。去向韩子安请辞,哪知发现他昏倒在上书房里……”帝盛天顿顿,“探他脉门,发现他那些年四处征战,伤身体,早已无力回天,只有不到三个月命,除为他诊治太医,没有人知道。他醒来后让保密,打算把大靖托付给。”
年都是和帝盛天在皇家别院,到最后,就连她嫡孙韩烨,也被帝盛天带进那里。
她凭什不能恨,不能怨?天下人都称颂先帝功勋盖世,帝家主仁义无双,可是他们是如何对待她,她是韩子安嫡妻,却被冷落宫中三载,她儿子难封太子,在朝中受尽闲话,每日活得颤颤兢兢。
那帝永宁得登大宝之日,就是他们母子死期。他们怎能狠得下心?怎能做到这种地步?
“帝盛天,你知道这十多年是怎活过来吗?不去金銮殿,因为那里是你陪着他议政地方,不去上书房,那里是你陪他批阅奏折地方,在他死后,从来没有踏进过昭仁殿半步,因为那是你陪他离世地方。”
“帝盛天,整个皇城,只有个他从不踏足慈安殿。你怎能对这狠?是你害死帝家百多条人命和那八万人,你跟样手上全是鲜血,你跟样!”
“是个讲义气,便揍他顿,把他掳到别院,用真气为他梳理经脉,蘀他续命。”
太后张大眼,听见帝盛天话,浑身颤抖,满眼荒谬,缓缓摇头,“这不可能,不可能,你说谎。”
“帝盛天从不骗人,为什要为你孙瑜君破例?”帝盛天瞥瞥眼,“大靖刚刚开国,若是国君猝死,那朝堂定会不稳,人心未定各路诸侯势必重新反叛,北秦、东骞虎视眈眈,大靖四面环敌,这天下有半心血,韩子安命不是他个人,他怎能随便死。自作主张,
这声音太过冷厉不甘,在冬月山顶,竟让人生出不寒而栗冰冷来。
帝盛天停住脚步,缓缓回头,清月样星朗眼望着太后,沉默半晌,突然开口。
“就是因为如此,你毁帝家百年基业,屠戮大靖八万字民?孙瑜君,你知道吗?你对不住不是,是韩子安。”
淡淡温温话语,因为太过认真,也因为说出来那人是帝盛天,是以格外让人信服,太后眼底满是悲愤:“哪里对不起他,十八岁嫁给他,为他孝养父母,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业,可他呢,他又为做什?”
帝盛天抬眼,极轻极淡,字句道:“你是他发妻,他敬重于你,感恩于你,他在最后活着时间里,用尽全力为你留下个朗朗乾坤、锦绣光明大靖,他为你们母子留下他生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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