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已经过去九年,秦家人早就死死,流放流放,温朔为何会突然掀开秦家旧案,他又如何能在如此短
左相眉头微皱,“别人还好,以黄浦向来行事作风,旦他知道秦中道受冤枉,必会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若是追究起那十万军饷,难免不会牵连到相府,这里面还掺和个温朔,若他央太子相助,此事怕会横生枝节……”
“老爷,不如请黄浦大人过府趟?”
“他是个认死理,当务之急是要阻止太子介入此事,就凭个黄浦还查不到老夫头上。”
“老爷,太子殿下和们向来不和,岂能被老爷说服?”
“此事不在太子,而在于温朔,找出温朔软肋逼他不再插手,只要他不管,太子不是多事之人。”
这晚,相府房,左相坐在桌前椅上沉思,管家小心翼翼走进来,立在桌前。
“老爷。”
左相抬头,肃声问:“外头有什消息?黄浦究竟是如何查到秦家头上去?”
“老爷,遣人去大理寺打探过,里头人说是温侍郎撺掇着黄大人翻出秦家旧案。”管家恭声回禀。
左相神情沉,颇为意外,“温朔?是温朔扯出这件事?”
管家微思索,苦恼下来,“老爷,满京城人都知道,太子殿下把温侍郎看得跟眼珠子似,他比寻常王侯府里世子都要尊贵几分,况且他孤家寡人个,怕是没什软肋可以让们要挟?”
“那是九年前被太子带回东宫后温朔,他又不是天生地养,只要寻出他血亲,以温朔性子,必任们舀捏。”左相摆手吩咐,“温朔本就是京中乞儿,要查他来历应该不难,你去查查他可有亲眷,究竟是被哪家丢弃,若是查不出父母,就寻出他遇上太子之前起生活乞儿,或许也可为们所用。”
管家点头,略拱手,“老奴这就吩咐下人去查温侍郎底细。”
房内归于宁静,左相合眼摩挲着手上扳指,心底隐隐不安。
九年前大靖和北秦开战,他和秦中道负责军饷粮草调配。他时动贪念,将运往西北十万军饷秘密扣留,本想在路上寻个契机让侍卫扮作山贼将黄金打劫,将此事推到盗匪身上,却不想半路上真遇上劫匪,两方人马争斗之时银箱被贼匪劈坏,假银子现于人前,如此便露馅。几日之后十万两黄金被人蘀换消息传回京城,未免东窗事发,他将此事推到秦中道身上。当时两国交战,又有人证,嘉宁帝心扑在战事上,匆匆将秦中道斩首。
管家点头,“是,听说温侍郎很是出力,不仅力主张查清此案,还寻到这件案子当年人证,老爷,咱们是不是要……”管家比个抹脖子动作。
“糊涂!”左相呵斥,“这些人既已被温朔寻到,必在黄浦监管之下,派人灭口,不是正好坐实老夫构陷罪名。”
管家也想明白过来,连连点头,“老爷说是。”
左相摸着胡子,“当年这件事是你打理,那些人知不知道是谁让他们在堂上做出假供词?”
管家摇头,“老爷放心,这些人只是户部管事,他们收银子,根本不知道是老爷让他们做证,就算他们上堂,顶多也只能说他们当年构陷秦中道,牵连不到老爷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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