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放心,自当年置放好后,就没人动过,除老奴,运金子所有人都已经处置……”管家低声回。
“那就好。”左相神情满意,“帝梓元不足为虑,只是太子和温朔生生□里头,倒是有些棘手……”
管家听得左相此言,想起事,急忙禀告:“相爷,派人仔细查探过温侍郎身世,觉得有些地方很是奇怪。”
左相抬眼,“哦?如何奇怪,难道你寻到温朔亲眷?”
管家摇头,“不是,恰好相反,老奴把京城查个遍也打听不到温侍郎半点过往。只知道十年前他突然出现在五柳街,是个弃儿,被个名唤“钟娘”妇人收养,两年后次偶然乞讨时,在城郊破庙救昏迷太子殿下,从此以后便被太子带回东宫教养。”
拾柴火焰高,本以为秦家血脉都亡故,如今若还有个嫡出小姐仍存于世,便是天大造化和善缘,渐渐地这传闻愈演愈烈,碍于靖安侯君护短名声,倒是没人敢在她面前随意提起此事。
毕竟对于当事人而言,祖父和父亲冤死,亲人惨遭匪贼屠戮实在不是什舒心回忆。
几日之后,曾是秦老大人挚友右相携老夫人拜访靖安侯府,听说出来时候老夫人泪水涟涟,老丞相脸感慨,这出更是让人琢磨起苑琴身份来。
可惜是这毕竟是传闻,今上并没有召见靖安侯问明此事,遂百姓和朝臣也只能将猜测埋进心底。
得知传闻左相立在房里面色沉郁,总算明白先前不安感从何而来。感情帝家案子帝梓元不动他是有缘由,在后头给他铺着黄泉路呢!
“连个亲眷都找不到?”左相皱眉,“那个叫“钟娘”妇人呢?是什来历?”
管家摇头,“老爷,那钟娘半年前就消失,没人知道她去何处。怪就怪在这里,老奴不仅查不出温侍郎半点消息,就连这妇人过去也同样查不出,就像是有人刻意将这些掩埋般。”
左相目光悠长,摸着胡子颔首,“你说不错,个照顾乞儿寻常妇人,来历不会如此诡异。太子待温朔也格外不同,连陛下曾经都很是感慨。莫不是温朔和太子有们不知道渊源?这些年没听说过京城里哪家府上丢过……”
左相猛地顿,望向管家,神情莫
管家忧心忡忡走进房时候,瞧见面色阴沉左相,心底憷,躬身禀告:“老爷,仔细问过当年派去晋南人,他们说秦家小丫头那时候确实跑脱,当时大山里头满山冰雪,荒野无迹,他们以为那丫头活不下来,就将此事瞒下。”
砰地声,左相将桌上东西扫落在地,神情冰冷,“群废物,然留下后患!”
“老爷,温侍郎前两日派人去江南,想必是寻崔将军下落。”
左相朝管家扫眼,管家忙道:“这件事老奴早就处置妥当,老奴只是担心,靖安侯君怕是……在里面出些力,怕防不胜防。”
“帝家牵扯在里面才好。”见管家面色疑惑,左相冷哼声,“如今陛下最担心就是帝家势大,她要对付老夫,就等于是在砍断陛下臂膀。这天下毕竟是韩家,她如此嚣张,陛下焉能不阻。放心,只要黄浦寻不出那十万两黄金下落,陛下就定会保住相府。那些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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