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琴此时才知温朔竟顺藤摸瓜到崔家身上,也很意外,当初她查足足半年才得这条线索,没想到温朔如此聪明,不由叹口气,“左相老*巨猾,当年黄金案所有线索都被他清扫得干二净,除非们能寻到失踪黄金,可是查几年,完全没有那批黄金半点消息。原本以为们陡然掀开祖父案子会让他心虚,进而去确认黄金下落,们也能有所发现,可没想到他竟半点声色都不动。”
帝梓元眼底也有些沉,在腰上断剑上叩指敲敲,“左相想必早就猜到当年没留下点把柄,所以干脆动不如静,现在们是动不他,但是也不至于完全没有办法。这些年们查过,那十万两黄金根本没有被运走迹象,这就说明黄金还在京城或者近郊地方。”
苑琴摇头,“以左相在京城势力,他可以藏在任何个地方,们不可能把整座京城翻过来。”
“苑琴,如果你是左相,像如此重要东西,你会藏在哪里?”
苑琴沉吟片刻,回:“如果是,定会藏在自己能随时看到地方,或者是人人都知道那个地方,但是谁都不会怀疑。”
前全都死,个活口都没留下。”
左相?温朔皱眉,这些日子查找证据,他早就怀疑到左相头上,毕竟除秦大人和已死崔侍郎,当年最有可能做下此事人就只剩下左相,但如今就算查到和相府有关,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左相曾经牵涉其中,如果派到江南人能寻到当年押送黄金崔将军,还有线希望。
“苑琴,你放心,天理昭昭,如果左相是当年贪墨黄金人,他定逃不。”他起身,“去大理寺问问,看有没有新进展,你等着便是,不用太过忧心。”
温朔说着,走两步又返回来,端起石桌上茶杯饮而尽后咧开嘴笑笑,说句“挺好喝”才朝小径外跑去,不会没身影。
苑琴怔怔,沉寂面容突然有丝笑意。
帝梓元点头,“左相是个聪明人,所想应该和你差不多。这些年你直在秘密查姜家产业,你仔细想想,京城有哪些地方符合条件?”
“有三个地方。”苑琴受点拨,来精神,“个是左相府,个是姜家在京城宗祠,还有个是姜夫人需要养病,特意在京郊修建别庄。但是小姐,这三个地方都派人小心查探过,没有发现黄金踪迹。”
“如果能随便发现,左相也不会稳如泰山。”帝梓元摆手,微微皱眉,“如今秦家案子被掀开,左相
“刚才还觉着这小子稳妥点,哪知还是泄劲,无趣。”假山后,微侃声音响起,帝梓元着身利落劲服,腰上别着把短剑,额上沁着薄薄汗,见便知是刚练完武回来。
“小姐,您能用剑?”苑琴很是高兴,顾不得帝梓元鄙视温朔,忙道。
帝梓元点头,动动手腕,“姑祖母药丸很是顶用,现在内力能聚齐半,使剑也无大碍。”
数月前帝梓元散功之时便知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功力,能如此快恢复半,已是很不容易。
她朝温朔消失方向看眼,“刚刚听铭西说,这小子派人去江南寻那崔永山,这次怕是要让他失望,崔永山数年前,bao毙,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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