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件事,希望殿下承诺保住命。”帝承恩自嘲,“帮殿下,迟早会被陛下知道,到时肯定性命不保,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还有呢?”
“第二件事很简单,后日明王娶孙媳妇过门,希望太子参加庆宴时身边伴着人是。待晚宴过,便会告诉殿下藏金地方究竟在何处。”帝承恩抬眼,目光灼灼,迎上韩烨墨黑冷沉眼,半点不惧。
到如今她能失去都已经失去,若求不得韩烨半点垂怜,至少也要成为他用得上人,用尽全力在京城皇亲中站住脚。这生如此漫长,只要帝梓元不入东宫,总会有她重新爬起来日。
“好,孤答应你,”帝承恩敢放肆到这个地步,自然是有确凿把握,就算是后日她才肯说出,离父皇定下十日之期也还有日时间,足够。韩烨颔首,应下她条件,突然开口:“帝承恩,左相是父皇臂膀,你若将消息透露给父皇或是左相,他们都会好好赏你,为何来报于孤?”
殿门被推开,帝承恩走进寝殿,停在离床榻不远地方,小心抬头朝前望去,韩烨着件里衣,披着薄薄藏青外衫,沉眼望着她。
“见过殿下。”帝承恩适时低头,露出光洁脖颈。身桃红宫装,娇弱清丽,幽静夜晚,别生风情。
床榻处半晌无声,帝承恩惴惴抬首,瞥见韩烨淡漠眉眼,颗心沉到谷底,面容苍白。她做这种半夜求见自荐枕席戏码,韩烨时堂堂储君,以后怕是更不会瞧得上她。以前她是帝家女,能名正言顺陪在他身边,以朋友处之,如今不过是个可怜卑微东宫孺人,还是个用来监视他细作。下山半年后,帝承恩再望着韩烨,生出无力悲凉感。
韩烨漫不经心地在帝承恩娇弱面容上扫眼,冷漠开口:“前几日在书房外,你听到孤和温朔谈话?”
帝承恩稳住心神,点头,“是。”
“殿下。”帝承恩抬眼,眼底神色苦楚,“当初承恩回京是为殿下,这份初衷到如今依然未变。只是殿下心里只念着帝小姐,瞧不见承恩心意。”见韩烨沉默,她上前步,问:“敢问殿下,如今待帝小姐之心可还如过往十年般?”
韩烨猛地抬首,神情沉下来,冷冷朝帝承恩望去。
“殿下,确实骗您,可您有没有想过,不过是受帝梓元安排进入泰山替身,这切身不由己,帝梓元才是那个真正骗您人。您这十年面对从来就不是帝梓元,直是。您每年送到泰山礼物,收人也是,感受到殿下心意还是。帝梓元根本没有念过殿下半分好,她若真感念殿下情
“你如何知道左相藏金地方?”帝承恩下山不过半年,势力全无,如今也是仗着嘉宁帝庇佑才得以保全性命。若不是知道她当初和左相沆瀣气,或许会知道内情,韩烨根本不会让她入殿。
帝承恩长吸口气,“殿下如今想必也知道入京后和相爷联手过几次,殿下若愿相信说话,便相信,若不愿相信……”
“你说。”韩烨打断她矫情,冷冷开口。
帝承恩收声,没有回答,只道:“若殿下肯答应两件事,定将左相藏金地方双手相奉。”
韩烨皱眉,“你有什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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