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否则您如何能将温朔正大光明地带进东宫教养,甚至为其延请帝师启蒙?”
“当然,殿下,这件事您没留下点把柄,那个侍女也早就被遣走,老臣寻不出证据来证明温朔就是帝烬言。可是咱们陛下根本就不需要证据,只要老臣进宫将查到线索告知陛下,以温朔和帝烬言相似年纪,和殿下对温朔照顾,陛下只怕比更相信这个事实。”
见韩烨目光冰冷,左相微微笑,起身行到木桌前,“殿下,其实这也没什大不,帝家冤案已经平反,温朔寻回身份,以后就是正儿八经侯府嫡子,靖安侯君更是会感谢殿下救其弟。只是……当年李代桃僵换帝家嫡子这件事,殿下必会寒君心,右相和早已告老还乡太医院正怕是更难逃欺君之罪。如今看来秦府案子被查出来也不无不可,这两家府上百来口人为姜家族人作陪,老臣觉着也划算。”
左相摆出个阴沉
爷这话未免太过凉薄,秦家十几条人命难道只抵得相爷“皆大欢喜”四字?相爷怕是来错地方,相爷不如回府想想如何向父皇和满朝文武请罪,也好给齐贵妃和九弟留丝颜面。”
听见韩烨嘲讽,左相也不恼,慢悠悠抿口茶,将瓷杯轻轻放下,碰出清脆声音,道:“殿下,老臣虽说岁数大把,倒是清醒得很,今儿个这东宫还真是没有来错。秦府案子查就查吧,老臣担得起。只是既然是查旧案,不妨查到底,老臣这些日子在府里无事,想起另桩案子来。”
他顿顿,朝韩烨望去,冷沉眼底拂过抹诡异,道:“九年前殿下被贼人掳出东宫事,到如今也没查个明白。不如起上奏陛下,再查查吧,也许和秦府案子样,埋着秘密呢!”
韩烨握着奏章手顿,缓缓抬眼,“相爷此话何意?当年刺早被诛杀得干净,何须再查?”
左相摩挲着指间扳指,神情莫测,半晌后道:“殿下您待温朔是真好啊,连贴身侍卫也能牺牲。”见韩烨神情越来越冷,他终于笑起来,踌躇满志,“老臣其实直想不通,帝家是皇朝最大敌人,太子殿下和帝家后人交好,为何陛下还意孤行将皇位传给你。以前只是个帝梓元也就罢,她终归是个女子,上不台面,陛下还能忍。若是陛下知道太子殿下从十几年前开始就骗他。殿下,您说陛下会如何做呢?”
韩烨猛地望向左相,视线冷,沉默不语。
“老臣十几岁就跟在陛□边,说句实在话,陛下十几岁时可没有殿下这等心机手段,以往老臣真是小觑殿下。”
“殿下可还记得当年帝家幼子帝烬言?”不管韩烨脸色,左相摸摸胡子,继续说下去:“十年前,陛下本欲下旨处死那帝家小儿,后来帝烬言生重病,处斩前就死在东宫。老臣最近才发现帝烬言没有死,殿下,如今咱们大靖朝前途最盛状元郎就是帝家嫡子帝烬言吧?”
“左相,休得胡言。”韩烨放下手中奏折,沉声冷喝。
“殿下,何必动怒?老臣查温朔过往,照料他长大是右相府里出来侍女,且五柳街里直都有人暗中保护于他。个乞儿,何值右相如此尽心尽力维护?当年殿下被掳出宫,也是您自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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