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得意洋洋立在院子里,瞧着脸色难看两人,笑道:“黄大人,温侍郎,咱们老爷向来清廉,哪里会贪墨军饷,这不过是些宵小为诋毁家老爷传出来无稽之谈。”见两人不语,他笑得越发猖狂,“如今这庄子也搜好几遍,结果也出来。外头还有不少百姓等着两位大人答案呢,您二位可得出去给家老爷说句公道话。”
他行上前,双三角眼倒吊着,朝院子外指指,“两位大人若是不好意思,奴才愿代蘀两位大人出庄向百姓和士子说个明白。后庄有条路,连着官道,两位可以直接回京城里去。”
姜浩脸上堆满笑容,眼底嘲讽刺眼无比。黄浦沉默地立在院子里,眼都懒得看他,神情沉着,有条不紊地指挥衙差重新搜索第三遍。
温朔年纪尚轻,难免有些沉不住气,不由带抹焦急。他倒不是在意自己官途,只是今日已经是秦府黄金案最后期限,过今日,就再难还苑琴个公道。
黄浦观温朔如此模样,行到他身边,低声道:“温朔。”
这话言重,殿下是君,老臣何敢赐教殿下。”左相转转眼珠子,假意推辞句,见韩烨笑笑,才道:“不过老臣确有事请殿下帮忙。”
韩烨挑眉,“是为九弟?”
“殿下,九皇子性子顽劣,不是领军之才,沙场无眼,老臣把年纪,总是担心哪日会白发送黑发。昭儿向来尊敬殿下,还请殿下看在兄弟情分上,劝劝陛下,让九皇子早日回京。”他说着起身拱手,倒有几分诚恳。
“相爷,当初是你亲自向父皇进言,父皇才会将九弟送到西北。若是孤去说,父皇定会以为孤心胸狭隘,容不得亲兄弟染指兵权,只怕父皇未必会听劝。”韩烨敲敲木桌,施施然道。这话既未拒绝,也未答应,浑似打太极般。
左相当初送韩昭去西北,是想让韩昭在西北军营里谋得地位,结交施元朗和其他大将。哪知嘉宁帝直接把韩昭送到和北秦相邻边塞,成日里苦守城池,半点用都没有。
温朔回过神,朝他看去。黄浦拍拍他肩,“你要相信殿下,黄金定在此处。你再仔细想想殿下是如何交代,或许能有线索。”
黄浦脸沉静,温朔被他感染,点点头,仔细去想昨晚太子传来密信。
殿下说是帝承恩在别庄小径和回廊上发现金粉,才会推断黄金藏在此处。
金粉……温朔猛地抬眼,当年朝廷将十万黄金铸成金块来运送,也许过这多年,黄金早就不是金块,磨成粉末更能瞒天过海。
可若全磨成金粉,金粉又藏在哪里?整个别庄根本没有可藏金粉地方。温
他知道太子刚才被算计次,心里头定不舒坦,韩烨毕竟是储君,也不能而再相逼。是以左相转转念头,开始盘算该如何说才能让太子心甘情愿应下此事。
韩烨漫不经心垂下眼,掩住眸中闪而过漠然。透过茶杯上空盘旋雾气朝窗外皇城方向看去,轻轻叹口气。
东宫房内时陷入沉默之中。
此时,太阳早就爬上正空。城郊别庄内,黄浦和温朔已经领着衙差仔细搜查两遍,别说是黄金,连件镶金物什都没发现。
天气炙热,不少衙差累得大汗淋漓,神情很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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