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父皇啊,最是会用人。臣子如此,们这些做儿女,也不例外。”她安安静静说完这句话,扯个笑容出来,突然起身。
“你要出府?”
“恩,走之前,去见个人。”
靖安侯府,帝梓元听闻安宁拜访,眉挑挑,让苑琴领她去院子里等,然后她个人独自
安宁漫不经心嚼着瓜仁,勾勾唇,“他不过是想着还能领兵,嫁到东骞去不划算罢。”
施诤言安慰话被噎在喉咙里,只得换个话题,“殿下如今还被关在宗人府,看陛下意思怕是不会轻放此事。”
安宁眼底有些许波澜,摇头,“只有皇兄才能撑得起大靖,父皇不会动皇兄东宫之位。他关着皇兄,只是想给他点教训。”
施诤言好奇,“你怎知道?”
安宁神情僵,闭上眼,“猜。”
老奴定为公主转达。”
齐嫔怔怔看着赵福退出去,突然站起夺过韶华手里圣旨往外冲:“去求求你父皇,韶华,你怎能领旨,凭什你要替安宁和亲!”
韶华死死拉住她,“母妃,你想想九弟!”
齐嫔顿在原地,浑身颤抖,瘫软在地,“韶华,是母妃没用,护不住你。”
韶华抱住她,声音酸涩,却也成熟起来,“母妃,皇姐善战,父皇不会让她远嫁东骞。宫里只有年龄适合,这也不算坏事,日后三皇子若能继承皇位,就是东骞皇后。只要九弟能回来,就算太子登基,你日后也能随他出府颐养天年,在东骞才能有倚仗。外公不在,相府倒,母妃,们唯能依靠只有九弟。”
施诤言见她又成这个模样,正欲想些有趣话题。安宁低低声音传来:“诤言,再过几日向父皇递个折子,咱们起回西北吧。”
施诤言很是意外。靖安侯府和皇家对立,太子被禁宗人府,三国国婚在即。京城里头团糟,安宁哪个都放不下,怎都不该选择在这个时候回西北才对?再说……
“你以前不是请过旨,陛下说你若不成婚,便不能回西北?”
安宁突然轻笑出声,她睁开眼,望向皇城方向,神情说不出苦涩,“现在他不会说这句话,在京城作用已经用完,他现在需要去戍守西北才是。”
“安宁?”施诤言被她面上神色惊,握住她手,只觉得冰凉无比。
齐嫔怎会不知道这个理,她只是不甘心,忍十几年,到如今就落得这个结局,想起这些年后宫中被她在后宫做事,生生打个寒颤,这都是报应啊!
钟秀宫内愁云惨雾,京城内却非如此。韶华代替安宁远嫁东骞消息经传出,朝臣皆是赞同,毕竟比起骁勇善战安宁,个韶华公主怎想都更划算些。
公主府里,安宁听到消息时面色淡淡,抱着盅热茶躺在回廊下木榻上,只顾盯着院子里落下叶子,整个人很是疲懒,像是在听毫无干系事般。
自从太子被禁宗人府后,安宁就直是这幅模样。施诤言担心她,却想不到办法,只能每日每日和她说话。
他替安宁剥瓜仁放在手上,安慰道:“安宁,陛下到底念着父女之情,没有让你远嫁东骞。太子诛左相,韶华日后在京里处境只会尴尬,没有公侯之家敢求娶于她,嫁到东骞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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