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论威望才智,大靖太子韩烨半点不输于她,又是名正言顺储君,她要如何越过韩烨去谋帝位?帝梓元为臣容易,要颠覆朝堂,或是想更进步坐拥皇位,根本不可能……”
莫天将手负于身后,走近西云焕几步,审视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自觉拿出平时帝王威严霸道,以绝对肯定语气朝沉默立着淡望向他女子盖棺定论句。
“在看来,纵帝梓元有遮天之能,也无逆天之命。”
可随意冒充。”
这口气神态,倒真不是冒充之人能说得出口。莫天心底疑虑放下分,笑道:“小姐莫气,父亲和令尊早年有过几面之缘,听闻西家族人久不出朗城,今日突闻小姐来军献城,有些诧异,故冒昧问,无意冒犯,小姐见谅。”
虽未行礼道歉,但这话已经是莫天难得低姿态。他身后侍卫诡异地瞥眼淡然受之西云焕,默默缩到旁,假装自己不存在。
“哦?父亲二十年不见外客,竟还有人记得们西家。你府上是……”听见此言,西云焕眉角冰诮消融,眼底露出抹意外和缓和。
“小门小户,早已没落,不敢攀谈老将军交情。西家满门皆烈,素来敬重,有此机缘遇到,小姐若不弃,不如以友相交,如何?”莫天淡笑回答,虽是自贬之话,神态却极是自然坦荡。
莫天身打扮浑不似个没落贵族,这说便是不肯言明身份。北秦派系复杂,西家又手握重兵,子弟间不言身份相交倒也正常。
帝梓元此时是西云焕,就要有西云焕该有反应,她笑笑,“即是有缘,不无不可。不过你跟着走大半个城池,就是想问句到底是不是西云焕?”
“自然不是。”莫天摇头,道:“只是想知道,小姐为何要在灯谜下写帝梓元之名?牝鸡司晨真意并非弄权如此简单,而是……”
“替代皇权?”西云焕打断莫天话,唇角勾,轻描淡写接四个字。
莫天目光凝,“你既知道,为何要选帝梓元?云夏中原之地风俗不比朝和东骞开化,数百来所建之国从无女子承权先例,比起对皇权把持,朝莫容大长公主和东骞太后更胜于她。帝梓元如今在大靖呼百应,民心得尽,她不过二十岁便有如此成就,确实天纵奇才。但她只是介臣子,若争位,便是谋逆,有动荡王朝之罪,帝家几代忠君卫国名声难再,帝家若失朝臣百姓拥护,如何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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