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帝永宁受不打击蹶不振,他这生怕是都要毁在这个女人身上。
韩仲远还来不及感慨,突然想起帝永宁身手平
韩仲远张张嘴不知该如何宽慰,只得将满心愤怒撒在叶诗澜身上,对窗户里女子横眉怒视。
帝永宁仍然只是安静而沉默地看着屋内,仿似石化般。
“小姐,奴婢只是怕那宁子谦再生事端……”
屋内,绿莲忐忑声音又起,却被叶诗澜冷冷打断:“此事已过,去告诉父亲,把他阻于城外,别让他出现在苍城内,以后这个人休得再提。”
“是,小姐。”绿莲应声,忙不迭朝外走,却又被叶诗澜唤住。
谦闹上城主府,可如何是好?”在绿莲看来,宁子谦若执着时意气,未必不会做下如此蠢事。
“婚礼在即,宾客已至苍城,听说连中原韩家都遣礼来,如此盛事,庄家自会将隐患摈除,他们丢不起这个脸,此事不用叶家插手。”
“可是……”绿莲声音低,隐有几分担心,“小姐,虽然您自己誊写遍,可流传出去字画都是宁子谦当初赠与您。他长留苍城,若是机缘巧合知晓此事,奴婢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住口!”叶诗澜声音冷,斥道:“早就告诉过你,这件事给咽进肚子里!”
绿莲被骇得跳,腿软差点跪下来,只喏噎唤声“小姐”,呐呐不敢再语。
“拦住即是,别伤他性命。”叶诗澜神色依旧冷淡,只是在不经意间回眼望向窗外瞥见满园梨花时,突然道这句。
绿莲愣,点点头退下去,眼底不免有些感慨。即便当初小姐只是因为宁子谦才气将其算计,可几月相处,未必没有分真心。只可惜宁子谦太过落魄,比起苍城之主庄家,低若尘埃。
叶诗澜行到窗边,从里间将窗户合上,不会房内烛火熄灭,不闻风声。
回廊后安静异常,在韩仲远差点被这阵沉默捣腾得窒息时,他身旁人挪动脚步,转身朝院外走去。
僵硬身影出院门,韩仲远低头看眼地上片狼藉梨花花瓣,突然觉得那个为叶诗澜不惜跪在地上和帝家家主倔强相争帝永宁和他身上那股子固守坚持已然消失。
窗外韩仲远几乎是在听到这几句话立时就愤怒地抬步朝内房走去,却在跨过帝永宁时候被只手拉住。腕上之力如铁坚硬,如血灼热,时间竟制得他不能动弹,韩仲远惊,抬首看去。
帝永宁面上毫无表情,他手拖住韩仲远,眼却望向房内灯盏下摇曳生姿女子,眼底划过震惊、荒谬、失望、痛苦……最后只剩死水般宁静。
手无缚鸡之力书生也能爆发如此蛮力?韩仲远在帝永宁眼底寻到原因。若非失望痛心到极致,他也不会如此。
看来这位才名远扬、让叶府破格低娶叶诗澜不过是个弄虚作假玩弄心计女子,流传出去字画皆出自帝永宁手笔。叶诗澜名声半年前于苍城鹊起,算起来正是帝永宁离开叶府时间,或许帝永宁从开始就只是这位叶家小姐嫁入庄家枚棋子。
这回他聪明反被聪明误,本以为帮上帝永宁把能拉进韩帝两家交情,哪知倒连累他成助纣为虐恶人。若非他坚持带帝永宁入叶府,也不会让帝永宁受这种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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