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被抓住痛脚,他眯着眼朝长青看去:“长青,你不要忘那七位准宗师存在,就凭你人能挡住他们?殿下让留下侯君身边自然有他道理。”
长青面色变,虎啸山上大战历历在目,他神情凝重,任由吉利推开他走进帝梓元书房。
房内,吉利为帝梓元服下汤药,神情复杂地叹口气。
整个西北风雨欲来,第二日,在帝梓元书房外守候日长青又拦住吉利,这回大有不问出个结果誓不罢休劲头。
“吉利,殿下和苑书还在邺城,他们五万残兵如何对抗十二万大军,殿下到底有什打算?”
就连温朔也不知道,在太子戍守邺城、帝梓元昏迷不醒下,谁会是那个三日后统御三军夺回军献城统帅。
青南城。
城主府内,长青送走问诊大夫,在书房外走来走去愁眉不展。他素来心性坚定,若不是发生事太多,也不至于如此焦急。
邺城被鲜于焕十二万大军包围,温朔拿着太子虎符带走帝家八万大军却没有支援邺城,反而直奔山南。对长青而言保住有苑书戍守邺城绝对比夺回军献城更重要,可帝梓元自邺城回来后直昏睡,他只是帝梓元侍卫,根本无法左右大局。
说来也奇怪,请来大夫都言帝梓元伤情已好转,就算不能运功,也不至于直昏睡不醒。
有军献和云景两城,太子集全力进攻军献,难道是要放弃云景?
“努昊领五万骑兵增援鲜于焕,们若用所有兵力进攻军献,那邺城……”戍守邺城是靖安侯君,皇室和帝家渊源纠葛颇深,嘉宁帝对靖安侯君帝梓元直态度不明,是以宋瑜这话也问得颇为迂回。
果不其然,宋瑜瞧见温朔眉头皱。
“将军不用担心,邺城有靖安侯君在,出不事。”
见温朔不愿多言,宋瑜也是个聪明人,只问:“那殿下何时回来,三日后攻城战……”
“都说殿下自有主张,你个侍卫关心这多干什!”吉利皱着眉,不耐烦摆手,就要躲开长青往
回廊上,吉利端着药盅走过来。他受太子令留在帝梓元身边,平日里和长青井水不犯河水。
这次,长青却把他拦在书房外。
“吉利公公,太子殿下究竟有何打算?”长青性子木讷,不善和宫廷中人打交道,倒也问得直接。
吉利眉毛挑,推开长青手,“殿下用意,岂是等可以窥探。”不同人教出不同性子,吉利教训长青教训得板眼。
长青被这话堵得不行,却也没堕帝梓元平日里调教,他看向吉利,“吉利公公,你守在们侯君身边做什,如今邺城情势危急,怎看都是太子殿下更需要你保护。”
满西北皆知,自施元朗亡于军献城后,太子对亲手夺回军献便有着常人难以撼动执着。
“将军不必担心,殿下有言,三日后统御三军进攻军献统帅必定归来。”
宋瑜得到温朔保证,满意地走出营帐回城布兵。
大帐内温朔面上神色却不如面对宋瑜时淡定自如。他望向帐中沙盘上邺城方向,心底疑惑和担忧日比日更甚。
殿下每道旨意都剑指军献城,却唯独没有派兵支援邺城打算。如今邺城不过五万残兵,如何抵挡鲜于焕十二万虎狼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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