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人绝不会放任韩烨留在山顶被北秦人活捉,刚才他们所言不过松懈韩烨心神,擒住他带他下山才是这七人目。
可韩烨竟宁愿自绝于云景山顶,也不愿活生生地随他们下山。
灰衣人脸色冷沉,眼底涌出怒火,“殿下,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等也不过忠君之事!”
“孤知诸位领君命而来,但孤要
韩烨颔首,“龙老多智,孤瞒不过你。”
灰衣人摇头,眼底竟多有赞赏,只道:“殿下好能耐,竟能让陛下为等安排暗探为您所用,们十人,怕是自入西北起便被殿下耍得团团转。俞老折损在虎啸山,怕也是殿下手笔吧?”
“已过之事,何必再谈。孤答应过俞老,西北之事,绝不祸及其满门。”韩烨淡淡开口,派坦然。
“既然殿下坦陈,也不多言。等入西北乃领命而来,并不受殿下所制,殿下应知七人要离开此处去往军献城也不过日时间,只要靖安侯君仍在西北,她便注定难回中原。殿下还请保重!”灰衣人开口,沉着冷静,仿佛丝毫不受韩烨所制。
灰衣人转身便欲离去,达赤还来不及欣喜,便见那为首灰衣人猛地飞身朝大帐中朝韩烨擒去!
雪山震响间,只闻道清冷声音从营中传出,贵不可言。
“北秦大军攻顶,孤性命危在旦夕,今日恐不得保,七位纵想下山,怕也要先保孤之万全。”
随着帐中之声落定,大帐帷帐被拉开,韩烨身银白盔甲坐于帐中,他望向云景山四周旷野,唇带笑意,稳若泰山。
显然他口中之话,并不是对达赤和北秦士兵所言。
达赤愣神间,只听得数道苍老叹息声响起,七道人影从半空掠来,毫无声息地落在山顶营帐和北秦大军之间。
只是有人比他更快,灰衣人飞身入账,擒拿韩烨双手却堪堪停在其半米之处,再难寸进。
灰衣人面前,韩烨以剑持于颈间,淡淡血丝从颈间流出,字句沉声开口:“孤命,对你们而言,永远比靖安侯君重,如孤死在云景山上,就算你们诛杀帝梓元,对父皇而言又有何用。”
当初韩烨被困军献城时便知对这入西北十人而言,诛杀帝梓元虽为死命,可有道命令,绝对在诛杀帝梓元之上——那就是保住他这个大靖太子性命!
韩烨若死在西北,大靖二十年内后继无人,又有谁能抵抗日渐强大帝家。
若这世上有绝对解嘉宁帝人,便只有他手养大嫡子。
以气御飞,落雪无痕,难道是准宗师?端这七人武力便让达赤如临大敌。难道大靖太子孤身留在云景山,依仗便是这七人!
只是这怎可能,西北地界上怎会有如此多大靖准宗师?
“那封指引们来此密信,可是殿下所为。”为首灰衣人望向韩烨,神情灼灼,问。
他们十人武力虽高,却并不熟悉偌大西北战况,嘉宁帝自他们入西北起便给他们安排有应服侍和打探消息暗探。帝梓元留守邺城、韩烨攻打军献城消息两日前才送到他们手中,他们从休整地赶来,便得知统帅独留云景山顶,哪知刚到山顶便看到北秦三万铁兵围捉韩烨。
这切如此凑巧,时机分毫不差,若不是独留在云景山山顶韩烨有意为之,又有谁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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