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韩云曾想,兄长不在
“你当真愿意交出储君之位?”帝梓元声音微抬。
“是。”
“韩家江山,你愿意拱手让出?”
“从来没有想过有日会成为大靖太子,但知道这座偌大宫廷里,母妃只有,是她唯倚靠,储君位子没有母妃对重要。韩云愿意交出储君位,保母妃安。”
没有人想到韩云会这样回答,谨贵妃顿在原地,眼眶泛红,她捂住嘴,努力忍着才没让眼泪流出。
“还有呢?”她眼微眯,无声威压自她身上而出朝韩云而去。
韩云面色轻轻变,眼底现出几许挣扎羞愧。半晌,他从椅上跳下,朝帝梓元执手弯下腰。
“还有,希望摄政王能看在对老师相护上原谅母妃。摄政王,您既然能查出江云修底细,他为何如此作为您想必也已经知道。”
谨贵妃神情错愕,她实在没有想到韩云竟然如此简单地就坦白切。
“所以……?”帝梓元问。
扫眼面前剑拔弩张战战兢兢谨贵妃,然后朝韩云挑挑眉,“你也坐吧,小胳膊小腿,慢着些蹦跳,小心着别折。”
谨贵妃这时缓过神来,也知道满朝上下还看着,帝梓元不可能在嘉宁帝尸骨未寒时候对付她们母子,不等吉利招呼,牵着韩云坐下来。
“摄政王,你要见本宫和云儿,究竟为何事?”
帝梓元朝她看来,嘴唇勾,“贵妃娘娘,你这话问得有意思,连平头白身自认为受冤屈都知道敲响青龙钟喊冤,本王受委屈难道就不能找找气出?”
谨贵妃脸色白,“本宫听不懂摄政王在说些什。”
“云儿……”
她以为她拼尽全力为韩云筹谋,想把全天下最好东西送到他面前,却没想到韩云竟然愿意拱手让出储君位,在帝梓元面前求她平安。
“韩云,除保你母妃平安,坐在这个位子上,你还想过什?”帝梓元沉声问。
韩云沉默许久,挺直脊背,才回:“有年秋狩,太子兄长手执长弓,箭双雕,御马而回,朝臣同贺。那日,记得他在父皇面前说……”
“愿大靖国运昌隆,百姓和睦,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受外族欺凌,不因内臣而乱,举太平之世,创盛世基业!”
“知道,母妃做错,可无论如何,母妃所为皆为护,摄政王若心不能平,韩云愿意力承担。”
谨贵妃心底寒就要上前,却被吉利不露痕迹地拦在两人几步之外。
“如何承担?”帝梓元猛地向前,抬高韩云下巴,灼灼看向他。
“只要摄政王能平息怒气,韩云愿意自废储君之位,只望摄政王能放过母妃。”
“云儿!”谨贵妃惊呼出声,眼底满是荒唐惊讶之色。
帝梓元也不管谨贵妃装糊涂,反而朝头低低埋着韩云看去,“十三殿下,本王有件事儿要问你。”
韩云抬头,望向帝梓元正襟危坐。
“那日在仁德殿外,你为什要为烬言说话?他是帝家世子,你可是韩家太子。”帝梓元敛散漫神情,认真地看着韩云,连吉利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难得郑重。
“朝堂无姓氏,老师没有私相授受,只是说出实情。”韩云缓缓开口,小脸肃穆。
“朝堂无姓氏……”帝梓元细细品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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