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再有能耐也不会生孩子啊!稳婆都说,夫人这股子疼痛是正常……”
帝梓元长这大,还是第次被人这埋汰,偏生又句都反驳不得,恼羞成怒,巴掌朝吉利脑仁拍去,“说什呢你,这埋汰本王!就是你家主子在这也不敢拦!”
甩出去手被人极有分寸握住,清冷温润声音无奈地从身侧响起,“他说对,你又不会生孩子,进去也帮不上忙,指不定怎添乱。好,稳婆和太医都在,你就安心在外面等着,苑琴和孩子都不会有事。”
这句话奇迹般让接近,bao走摄政王安静下来,帝梓元转过头,韩烨身朝服,风尘仆仆,肩上还带着雪花,显然是刚回京,连东宫都没回就直接来靖安侯府。
“真?”
己争些威望,好早日把兵权从他母后手中抢回来,泾阳太后自是不会允许。有洛川水师震慑,东骞国内纷争不暇,他们没有胆子在这个时候和大靖交恶。本王当初让诤言在军献城誓师时没有牵扯出东骞,他们就真以为本王好骗不成,当年战泾阳太后亦知内幕,莫霜既然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东骞三皇子自然也是早就被救走。本王何需要他们如今假惺惺地发兵北秦,做些锦上添花事。当年战,大靖差点国破,北秦本王不会放过,他东骞亦然。”
这还是帝梓元头次向众臣袒露她志在云夏野心和雄图霸业,上书房里内阁大臣和六部尚书听得愣,除洛铭西,众人脸上露出毫不掩饰震惊。
还是右相魏谏起身朝帝梓元行礼,恭声开口:“两位殿下意在云夏,臣等必以两位殿下之志马首是瞻,创不世功勋。”
有内阁宰辅领头,上书房里众臣纷纷表明心迹。今日帝梓元召众臣入宫用意也达个十成十。
又是小半年,西北战局稳定,施诤言和帝烬言步步进兵北秦中枢地域。巡查江南各省韩烨即将回京,为迎他回朝,朝内和宫内忙得脚不沾地。唯有帝梓元日日守在靖安侯府,等着苑琴生产。
见韩烨颔首,帝梓元舒口气,朝严阵以待太医们扫圈,终于放弃闯产房。旁吉利吹胡子瞪眼,心里哀嚎真是待遇不同,明明样话,太子殿下说出来就是金玉良言,他在旁吼半天,摄政王耳都不过。
“寒气这重,也不知道回宫休整再过来。吉利,让厨房给太子殿下煮碗姜茶。”韩烨出现,帝梓元就倍儿正常,板眼吩咐。
韩烨见她仍是忍不住紧张着朝产房里头望,拉着她朝树下桌椅上走。
“坐会吧,也陪喝碗姜茶。”他握住帝梓元手捏捏,有些不满
京城下几日雪,院内大雪压枝头。靖安侯府产房内隐忍抽气呼痛声直未停,半个太医院太医都守在木廊下。
帝梓元在院内走来走去,不停地朝着里头喊:“让她声音叫大些,这是生孩子,忍什忍,声音这低,没力气没意识怎办?人参呢?再拿几根百年人参出来!”
她喊着就要往里冲,被吉利和帝府总管拦住。
“哎哟,殿下,人参早就给夫人备满满盒,产房里头大凶,您可不能进去!”
“费什话,什地方能凶得过本王,本王有什好忌讳!”帝梓元怒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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