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春日明媚,光照万里。春狩在涪陵山如期举行,因今年参加春狩贵女格外多,御台下大帐排百米之远。昨日天子把春狩操办交给靖安侯府后,为自家贵女位置闹腾半个月诸侯大臣们终于歇下来,满京城人都等着今日靖安侯会怎安排各家府上那些娇娇俏俏贵女们。
靖安侯爷也真是个妙人,他请宫里几位公主出席,让公主按年岁大小各占帐,抄录出生品世家贵女名册份,让各位公主挑选相熟玩伴相伴,这样来出生品氏族贵女们便伴在几位公主身旁,虽说谁都占不头筹,但谁也没吃亏。按照惯例,百官贵女所呆大帐是直要拉着纱帘,公主因身份高贵,可以启帐观看春狩,这样来公主帐里贵女们自然能在天子眼底落个眼缘。讲真,若不是靖安侯爷至今还带着顶有些虚国舅爷帽子,这些把贵女送进春狩宴品公侯世家们简直是欠他份大人请。
艳阳高照,春狩宴已经如火如荼地开始,各家儿郎们早早入围场狩猎。春狩宴历来都是年轻朝臣出席,鲜少有老臣参加,这次也不知怎,魏相爷竟邀礼部和户部两位尚书起来踏春,魏相德高望重,龚季柘和钱广进自是欣然应邀而来。
此时韩烨高坐御台,身旁左右便坐着魏相和帝烬言,龚季柘钱广进略居其下。
望着各家少年子弟踏马弯弓绝尘而去,钱广进感慨声道:“臣还记得侯爷当年尚未到及冠年岁,便能在这春狩宴上独占鳌头三载,不愧是陛下和魏相亲手教出来高徒,咱们大靖哪家府上子弟能赶上侯爷您当年风采!”
口:“有好几家侯府品阶样,几位老侯爷为把自家贵女安排在最靠近陛下御台大帐,都快打起来,他个都不敢得罪,让奴才来问问怎安排才妥当?”
“怎安排才妥当?这点小事也值得你来问朕?还是连你也以为朕会看中哪家贵女,迎进宫中为妃,这才帮那群老家伙上赶着来套朕口风?”
韩烨话音落定,箭射出,直中靶心。
“陛下,奴才不敢!奴才冤枉啊!就算借奴才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替别人撬摄政王殿下墙角啊!”吉利骇得脸色变,急忙跪下请罪。
四周侍卫瞧得韩烨这箭射得精彩,阵喝彩声响起。他们看到大内总管突然脸色发白地跪下,不敢再喝彩,纷纷低头假装什都没瞧见。
钱广
吉利有口难辩,换自个儿张脸皱成菊花。要不是内务府总管自小对他有些恩情,他吃饱撑着来多嘴问陛下这几句,谁不知道这年只要有人在陛下面前问起摄政王何时归朝,那人两三个月冷板凳定是少不。
“起来吧。”韩烨把弯弓朝吉利扔去,“在朕面前做什戏,朕知道你和张晋有些交情,传朕话,既然他这个内务府总管不知道怎安排,这差事也别领,明日春狩,交给靖安侯府去操办。”
韩烨弹弹袖摆,回上书房批阅奏折去,留下抱着弯弓心情十分凌乱内务府总管。
陛下哟,你到底想些什?
不禁止那些对摄政王流言蜚语,也不减少入涪陵山各府贵女,却偏偏把这次春狩交给靖安侯爷来操办,您这不是膈应侯爷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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