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辰景想想没拒绝,他都已经麻烦蒋廷到这个地步,对于要找到幕后黑手来说也算不什。
“谢谢。”
他又次道谢,蒋廷垂在身侧手指蜷蜷:“没什,你先去洗个澡。”
“不,没有衣服可以换,回自己房间洗,抱歉弄脏你房间……”
他想说可以穿他衣服,他想让裴辰景再多留会儿,但他知道裴辰景不会同意。
房间里声音断断续续几次,蒋廷甚至能听到裴辰景难受到极点时带着焦急哭腔声音,只隔着扇门,蒋廷几乎要将舌尖咬破才能站在这里不冲进去。
裴辰景觉得自己都快废药效才减退,之后就陷入昏睡,醒过来时脑子里有片刻断片,看着陌生房间他有些茫然,这是哪?
看起来就很贵,不会是他自己升房间,他从项弈房间出来后碰见谁?
他左右转转头,视线定格在幅相框上,还以为自己看花眼,那是本应该早就被垃圾站粉碎再也不会见到张照片,上面有个笑得像傻子样他和没有表情蒋廷。
这里是蒋廷房间,蒋廷竟然也在这里。
撕裂,痛苦,汗水与满足,这是混乱晚,井冉回到自己房间时已经分不清是凌晨几点,腿要竭力控制才能不发抖,两腮酸疼,咬被子咬得。
项弈背上大概也留下他抓痕,他靠着门随意地坐下来,丝毫没有顾及身后钝痛,看着窗户外城市斑斓灯光扯扯嘴角。
楼上总统套房里,裴辰景沾到床就难受地蜷缩起来,他眼睛已经失去焦距,殷红微张嘴巴颤抖着喘息,蒋廷心中怒火与别什起燃烧,他喉咙滚滚,半跪在床边将他唤回神。
“来帮你好不好?”
裴辰景认出他来:“出去,别碰。”
“没关系,叫人来收拾。”
蒋廷目送裴辰景离开,却没有让人来收拾房间,反而盯着那团被揉乱被子忍又忍,在方才裴辰景躺过地方和衣躺下去。
他觉得自己此刻行径像极变态,却又克制地不住拉过那床包裹过裴辰景被子,想要从上面找到裴辰景味道。
房间里男性特有那种气味还未消散,蒋廷涨得发疼,就着被子想着裴辰景在这张床上时样子
裴辰景无奈地叹口气,不管怎说,蒋廷又救他次。
他翻身下床,发现蒋廷还守在外面,熬夜面容有些疲惫,他心里缩,昨晚要是蒋廷非要对他做些什他是没有力气拒绝。
蒋廷站起来走近他:“你怎样?”
“谢谢你帮,没事,但这件事可能要报警,会麻烦到你吗?”
“不会,”蒋廷摇摇头,“报警来不及,昨晚已经让人去查,这种事情,走暗路要比明路更快。”
蒋廷像是兜头被泼盆冷水,这种时候裴辰景都不愿意让他靠近。
他艰难地点点头:“好,出去,就在外面,有事就叫。”
隔着扇门,蒋廷垂首站立,听着里面隐隐约约喘息呻吟指甲几乎掐紧掌心里。
两个人同时被下药,又被故意引到同个房间里,要不是今天他碰巧也在这里又碰巧遇到裴辰景,后面会发生什?
蒋廷每深想步就更愤怒分,他要知道是谁做这些,到底是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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