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还在追你?”
项弈把肉翻个面:“或许吧。”
没有否定那就是肯定,裴辰景其实有些佩服井冉,次次地撞上南墙还不回头,可惜
不同城市连冬天风味道都是不同,裴辰景觉得自己像尾鱼在固定时间溯游回家,在熟悉海域中没有威胁自由自在。
他在网上接点翻译活,白天有半时间都在忙碌,剩下时间和老朋友们见见面,项弈在他回来第二周才腾出时间来,为表示歉意说要请他吃饭。
“怎会这忙?”
“最近事情多,没办法,真羡慕你还有寒假可以休息。”
项弈说不喝酒,裴辰景自己喝也没意思,只要扎玉米汁,新鲜肉在烤盘上迅速萎缩变色,在等待空档里裴辰景不动声色地问起井冉。
又是这种熟悉贱嗖嗖味道,裴辰景瞬间放松下来,把带回来大包小包都塞给他:“你行你来,能者多劳。”
朱浩然拎起行李道:“对,项弈哥说最近脱不开身所以没来,你知道吧?”
“嗯,知道。”
裴辰景想起项弈私聊他时说话,有些迟疑地问朱浩然:“他是不是谈恋爱?”
朱浩然愣:“啊?跟谁?”
乐颠颠地占够便宜才婉拒原霏邀请,人家邀请是出于礼貌,小情侣这长时间不见面有是话要说,他要是真得去就不礼貌,何况他个电灯泡看着人家恩恩爱爱自己也不自在。
原霏没再强留,颜凝终于搬完行李关上后备箱,拉开副驾门让原霏进去换他开车。
“那们就走啊,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裴辰景笑着招招手:“新年快乐,路上慢点。”
他回家票买在两天后,跟爸妈打招呼,将宿舍里收拾清理番后才踏上归途。
“本来前两天也约井总,结果他也说忙。”
项弈看他眼抿口玉米汁:“想问什直说。”
被识破裴辰景毫不尴尬十分坦然:“想问什你还猜不出来吗。”
“啧,打听别人隐私还这理直气壮,”项弈笑骂,“不是你想那样,有些复杂,没在起。”
裴辰景有些遗憾,还以为项弈好事将近。
见他是真不知道,裴辰景才收回怀疑:“不知道,猜。”
他走时项弈和井冉还不清不楚地纠缠,突然某天项弈像是喝醉,给他打个电话问些没头没脑问题,又很仓促地挂断,裴辰景担心他在外面不安全,再打过去却没人接。
过好久项弈才发条消息说他喝多脑子不清醒,要他不要忧心。
自那起裴辰景就觉得项弈有些不对劲,隐晦地问起来他却什也不说,然而直觉告诉裴辰景项弈绝对是有情况。
“算,不说这些,先回家。”
朱浩然说要来接站,顺便去裴辰景家蹭顿饭:“叔叔做猪肘子在外面都吃不到这个味道。”
“你不是健身吗,这油东西能吃?”
“为这顿好几天没沾油星。”
朱浩然人长得壮实,身体也强健,大冬天只穿件夹棉袄子,衣领还敞开着,裴辰景看着都觉得冷要把围巾给他,他嫌弃地挂回裴辰景脖子上。
“你可得吧,又不冷,反倒是你,读书怎还越读越瘦,这小身板都挨不过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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