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辰景笑得不行,下意识看
井冉脸得意,项弈无可奈何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四个小时车程有些无聊,项弈中途睡着,还是井冉推推他手臂把他喊醒,项弈抬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靠在井冉肩膀上。
“睡得好吗?”
列车缓缓进站,项弈呆滞片刻故作自然地站起来准备下车,仿佛刚刚什都没有发生:“般。”
他不相信自己睡觉时会去靠别人肩膀,无比怀疑是井冉故意。
项弈从高铁站打车直奔医院,身后却跟个尾巴,朱浩然看到井冉有些迟疑,井冉自来熟地跟朱浩然握握手:“你好,是项弈同事,裴辰景前同事,听说他住院来看看。”
他手里还提着个硕大看就很贵果篮,朱浩然顺手接过来热情地替他们引路,没注意两个人之间微妙氛围。
裴辰景看到井冉时也很惊讶,扫眼项弈发现他脸无奈地耸耸肩。
井冉是自己硬要跟来,听到项弈和朱浩然打电话,紧跟着就定同班次车票。
“你去干什?”
,然而睡得太多睡不着。
病房里有电视,正在播放体育频道,看就是朱浩然调,裴辰景对篮球比赛没什兴趣,看两眼就看向窗外。
蒋廷给他盖好被子拿过遥控器放到裴辰景手里,不发言。
朱浩然小声嘟囔:“就你贴心。”
那点旖旎下散尽,裴辰景笑着把遥控器往边推推:“够不着,帮调下。”
裴辰景依旧卧床不能活动,躺着听朱浩然和井冉唱和说相声似,他俩意外投缘,朱浩然话井冉都接得住,差点就当场结拜为异性兄弟。
“可惜和大辰项弈哥已经桃园三结义,你要来就是老四。”
井冉抬眼看向项弈:“没事,老四就老四。”
朱浩然从井冉带来花篮里挑颗橙子,又从花篮上揪三根棍棍怼在橙子上:“那现在就拜。”
项弈终于忍无可忍:“这个医院精神科也挺好,你俩要不结伴去挂个号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入院。”
井冉不以为意:“怎说和裴辰景也算是朋友,不知道就算,既然都知道,朋友生病哪有不去看望道理。”
“是你自己偷听,又不是告诉你。”
项弈知道自己说不过他转身就走,井冉却还在他身后回答:“有区别吗,没区别吧。”
不意外,项弈在候车厅见到井冉,他们买票前后时间错开,井冉也就没买到和项弈相邻车票,想到这点,项弈没再给他眼神,忍忍也就过去。
然而上车后井冉却和他旁边乘客换座位,项弈皱着眉让他不要麻烦别人,座位上小姑娘看看井冉又看看项弈,笑眯眯地说不麻烦不麻烦,然后起身和井冉换座位。
“想看什?”
“随便找部剧吧。”
朱浩然边调台边传话:“项弈哥说他明天过来看你,大概中午时分到。”
趁着蒋廷出门功夫,朱浩然鬼鬼祟祟地低声问裴辰景:“你干嘛让他留下啊,看他就是不安好心,你还没吃够教训吗?”
急切好像自己家白菜被猪拱,裴辰景安抚地拍拍他手臂:“放心吧,心里有数,知道你担心什,不会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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