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直写到裴辰景毕业,蒋廷问他毕业后打算,裴辰景说考虑读博以后可以留校任职,蒋廷终于按捺不住个电话打过来:“你想留在那里?”
“嗯,暂时这样想。”
沉默很久后蒋廷才说:“好,支持你决定。”
裴辰景噗嗤笑:“骗你,打算回去工作,爸妈年纪也不小,再读博又是好几年,想着在离们不远地方在买套小户型,把爸妈接来这边。”
上年纪人更容易生病,这边医疗更发达。
裴辰景靠在他胸膛上说,蒋廷托着他屁股让他挂上来抱回卧室里。
他们很久没有做这疯狂,裴辰景紧紧缠着他要他重点再重点,蒋廷咬住他嘴唇进很深,翻来覆去弄到他哭着发抖,直到他主动求饶才停下。
裴辰景浑身上下像散架般,小腿还抽筋次,蒋廷从他身后抱他时裴辰景都抓住他手不敢让他碰。
“弄疼?”
疼倒不疼,只有被完全填满和放空餍足,就是还没缓过神来,肚子里还有那种感觉。
发生过事情总会在往后日子里留下烙印,就好像摔坏镜子再粘起来也还是会有痕迹。
裴辰景做个梦,梦到他们以前事情竟从梦中惊醒,看到身旁蒋廷分不清今夕何夕,蒋廷觉得他看自己眼神不太对劲心中暗惊,小声地问他怎:“是不是做噩梦?”
他伸过手去试图安抚,裴辰景却躲过他下床:“没事。”
裴辰景关上厕所门洗把脸,看着镜子中被打湿前额上滴下来水珠发愣,梦中情绪蔓延到现实,让他不太想面对蒋廷,又怕自己反应伤害到他。
过会儿蒋廷来敲门,裴辰景收拾好心态开门,看到蒋廷掺杂着谨慎担忧抓抓头发解释:“抱歉,刚刚梦到以前事。”
蒋廷细想下说:“如果你真很想读博就去读,这些事情交给,房子帮你买,你去做你喜欢事。”
裴辰景坚持要自己买房子:“你是觉得以能力买不起房子吗?”
“怎会,不过反正你也是要贷款来买,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当房子是贷给你,还款期就……百年吧。”
“太用力,胀。”
蒋廷扣住他手环着他吻他发顶:“睡吧,晚安。”
那些信蒋廷依裴辰景所言每周封寄给他,信中悔恨思念借由白纸黑字铺平在裴辰景面前,不过后来更多内容是蒋廷日常生活,像日记样平淡地描述着他遇到事情看到东西,是他想与裴辰景同经历渴望。
攒下信寄完以后裴辰景依旧能每周收到封,是蒋廷继续写给他,还要特意强调自己努力克制住不从手机上告诉他,才能留下来有信可写。
于是裴辰景笑着提笔回信,告诉他就算手机上说再写次也没关系,蒋廷下次回信说那不行,没有新鲜感拆信还有什乐趣。
“对不起。”
蒋廷满怀歉疚地抱着裴辰景亲吻他额头,裴辰景搭着他肩膀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呼出口气:“又让你担心。”
“是错。”
他曾给裴辰景伤害跨过岁月还是留有余威,同时也刺伤他,算是自食其果。
“做吗,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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